尼摩船长打头,他的同伴则断后,中间是紧挨在一起的康塞尔和我。似乎我们在通过金属壳交谈,其实是自己与自己说话。衣服、鞋底和氧气瓶都变轻了,连头上的铜球也像没那么厚了。我的脑袋可以像我的思维一样在这个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