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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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绑架

“嗯~,疼~。”

我被身体的疼痛给刺醒,噩梦消失。

我试着动了动手,左臂没感觉,没了知觉。右臂还有点疼痛的感觉。

动不了,手臂被反绑着。可能在绑我的时候把我手臂扭到了,左臂血液循环不好,现在已经没有了知觉。

我慢慢的睁开眼,入目的是一间充满女性气息的卧房。墙壁纸都是粉色的,就连床头柜上的夜灯都是卡哇伊的动漫人物。

我试图打量到更多的信息,就感觉到身下软软的,不用想,也知道我被手脚反绑着放在床上。

‘幸好,不是把我吊在空中。不过这是要干嘛?绑我做压寨夫君?’

我又闭上眼慢慢适应了一下,把自己的身体左右挪了挪,让自己的手臂来回活动了活动。在慢慢感觉到左臂慢慢有了刺痛感的时候,又反过来身子慢慢活动了一下右臂,直到右臂有了知觉。

我又动了动双脚,慢慢的适应了被绑的不适感,才慢慢睁开了双眼。我看着厚厚的窗帘遮盖着窗户,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时间。

‘也不知道司徒楠发现我被绑架了没有?赵雅知道了吗?赵雅知道后会急成什么样子呢?多想给她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因为我被绑架的地方是个女人的卧房,而不是工地或者破旧没人的仓库,我的心里觉得安全很多。

我试着用自己的身体在床上蹭着,想把手机从裤兜里蹭出来。我蹭了几下,没有感觉到手机。又感觉了一下,发现真的什么都没有。

‘绑我的人是谁?为什么连手机也没收走了?如果是一个女性绑架的我,那为什么会是找我一个已婚男士。她绑我之前就没有调查出来我的婚姻状况吗?如果不是女人绑的我,那又为什么把我绑到女人的房间。不会是那个变态吧?’

我正想的头疼的时候。

忽然,从床下慢慢的冒出来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一下子眼前出现一个会动的、黑黑的毛茸茸的东西,我被吓的身体猛然往后退了一下。

一个挂着笑的脸慢慢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差点被吓的尿了裤子。

他虽然挂着笑,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想怎么觉得毛骨悚然。

“年轻人,愿上帝保佑你!”

他的第一句话让我觉得更加汗毛倒立。

“年轻人,你信耶稣吗?要知道上帝是借着耶稣基督的宝血拯救了全人类,他创造了世界万物,又创造了人类。你知道人是怎么被创造的吗?不知道啊?没关系,我慢慢给你讲讲。”

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发现他没有恶意之后,就放松了下来。

他是一个年龄四五十岁的男人,秃顶。脑门后面的半个黑月亮,被他梳的一丝不苟。他的脸偏长,鹰钩鼻,小眼睛。一笑挂着满脸褶子,给人一种猥琐样。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神经病,他就又嘚啵嘚啵的说了起来。

”上帝呀,是怎么造人的呢?他呀,用尘土,就是咱们种花种菜的土。他呀,先用土创造了一个男人。诶~,你猜怎么样?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给他起了一个什么名字呢?给他取名叫亚当。”

我听的心里烦闷,就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他也不介意,继续嘚啵嘚啵,“后来啊,上帝觉得男人独居不好,就是一个人住不好,就把世界上所有的动物都领到男人的面前让他挑选。让他看看哪个可以做他的配偶。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讲的时候,连笔划在喷口水的,我更加烦闷了。

他却依然笑眯眯的看着我,让我直想骂娘。

“呜呜呜……”

我动了动身子,想让他把我嘴上的胶带给解下来。他看见我的反应,双手伸出来在空中摆摆,“哦哦,哦哦!别慌,别慌。我慢慢给你讲。”

他的声音挂着一种磁性,说话慢的可以让听的人急死,甚至想赶紧替他说完。

‘我他妈的要是能说话就骂死你!’

‘不,要是搁我以前的性格,估计会坐下来慢慢喝着茶慢慢跟他唠。直到把他唠的不耐烦想骂人。可我现在被束缚着呀!有本事你给我松绑啊?’

忽然感觉一阵尿意袭来,我对着他“呜呜”了两声,他好像还没有从他的世界里走出来,继续自说自话道:“后来你猜怎么着?上帝让亚当睡了,后来就给亚当做了一个小手术,把亚当的肚子剖开,取了他一根肋骨。”

“后来你猜怎么着?亚当睡的香香的,完全不知道怎么……”

“呜呜呜,呜呜呜……”

又停了好大一会儿,我完全已经憋不住了,只能快速的反抗着。

他说话,就像嘴里嚼着东西,恨不得把那个字在嘴里嚼烂了再吐出来。我越听越急。

“年轻人,别慌嘛!我还没有说完嘞,重点呀,在后头。你急个啥?马上,马上,啊!”

“后来呀……”

“呜呜呜……”

我实在憋的受不了,只能自己跳下床。当我一跳下去,说是跳,其实是滚。我刚滚下床,就脸朝地栽了个狗吃屎。因为我的腿被绑的紧,我的胳膊又没有知觉,上身重心不稳,就脸先着了地。

‘唔,嘴巴鼻子好痛啊!’

虽然床边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我的脸也很疼,尤其是鼻子,很酸。

我一边想往洗手间的地方挪移,一边又试图靠着点什么站起来,准备蹦到浴室。

那个神经病看见我激烈的动作,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赶紧跑过来,把我扶起来,把我重新摁坐到床上。

我看着他,赶紧用头点了点浴室的方向,又朝我的裤裆点了点头,示意他我想上厕所。

他这次总算明白了我的心意。蹲下去,看了我腿上的绑带,他试图用手解开。

那哪能解开呀,这种绑带虽然满大街五金店都有卖,也不贵,一毛或者两毛一根,但是结实的很。除了剪刀,基本上不好弄。

他弄了两下也没有弄开,“这不好弄,这咋弄呀?不行我扶着你,你蹦着去吧!到厕所我给你解裤子。”

他说着就把我扶起来,准备让我蹦到洗手间。

‘你倒说的大方,我被你看着能尿出来才行啊?’

我朝一边的床头柜扭了扭头,想示意他,看看柜子的抽屉里有没有剪刀什么的。结果我的眼睛瞄到了一张照片。

当看到那张照片,我不可思议的又快速的扭过头去确定。

那是一张像壁画一样的大写真照。里面的女孩笑的天真无邪,嘴角上扬,嘴角处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