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返程（3000）
A市西大道警局，
四人下车走进局里，这一次黑牙村之旅算是确定A市凶杀案宣布告破。
楚致两人和成队他们分开，打车回到茶铺。这次的配合行动，上头也是下发奖金到成队那儿，楚致本来就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树鬼是他灭的，拿的心安理得。
盯着银行卡里的二十万，他觉得当个编外人员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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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
赵小山一下车就疑惑道：“楚致你家玻璃怎么碎成这样子，谁干的 ? ”一片狼藉的玻璃渣，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哦，你说这个啊，按理说这事还得怪树鬼，也就是那天晚上出现在视频里的那个脚印，不过已经解决了，等等我在找维修人员重新弄。”
楚致说完掀开黑布进到里面，门口的监控就摆在那，也不会有人会来里边偷东西，大数据时代让你无地遁形。
瞟了一眼茶桌上面的陆羽陶瓷雕像，也有一段时间没擦拭，现在上面布满了灰。
在读高中时他就非常喜欢研究茶道，相对于《大观茶论》和《茶趣》，楚致对茶圣陆羽的《茶经》更是情有独钟，虽然有些艰涩难懂，不过配合《茶经叙述》还是能理解通透。
走到茶桌旁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抹布，把陶瓷喷上专用药水擦拭。
赵小山一进来就跑去上楼休息，楚致差不多快一天没吃饭了，打电话叫了两份外买，走到电视下面，从地下拿出一张摇椅。
坐在门口的摇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倒也能使人静下心。
赵小山因为刚回到身体，现在处于一个比较虚弱的时期，还有个一个星期左右才会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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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老板我是修玻璃的 ! ”
被人叫醒的楚致缓缓睁开眼睛，这几天连续的奔波都没怎么睡觉，躺在摇椅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哦，你是来修玻璃的吧，不好意思啊，刚睡着了，你去修吧，就在黑布那………………你已经修好了啊…… ”
楚致转过头发现玻璃已经修好，对面前的男人道：“多少钱 ? ”
“玻璃是七百，在加上我们拆除原装和后帮您安装，一共一千二 ! 老板。”
“好，辛苦了，我现在转给你。”一千二倒是比他预期想的要便宜许多，大热天的人家来帮你修玻璃，虽然是利益关系，但楚致也是多给了三百，就当今天赚了二十万高兴吧。
收起摇椅走到里面，发现桌子上有两份外卖，赵小山那份已经吃了。
赵小山上次买车票回黑牙村，本想回去多陪陪老人家，毕竟奶奶年纪大了，而且身体还不好，于是就把A市这边的房退了，现在只能暂时住到茶铺来。
吃完饭楚致没有上去叫醒赵小山，成队那边现在又是在做收尾工作。
看着外面一大帮一大帮来吃宵夜的人，楚致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去公园转转吧，”说走就走。
在二楼洗了个澡，楚致把警服换成了休闲装，他衣柜里基本都是那种老式的唐装，喜欢来茶铺喝茶的老人一般都是这种装扮，久而久之楚致在帮人沏茶时都喜欢穿着唐装。
“要是让别人知道，估计会说我脑子有病吧，啧啧。”
路过酒吧街，点上一支烟，楚致东看看西瞅瞅，晚上的酒吧街都是小年轻们在狂欢，身上各种潮牌各种配饰，从酒吧出来嘴里彪着各种脏话。
路两边的人越聚越多，男子好像也知道公共场合这样不太合适，把女子拉到一辆车上就溜了。
弄得大家伙都莫名其妙。
摇了摇头，楚致继续溜达。
“砰 ! ”
没想到刚转过头又听到身后一声巨响 !
“啊，有人跳楼啦 ! ”
“卧槽，这家伙摔成这样死定了吧 ? ”一些女孩已经吐了出来，
楚致抬头看向上方，跳楼人应该是从这家佳炫宾馆跌落，至于是自己跳的还是被人推下来，没人知道 !
把天眼打开，从五楼开始一层一层看上去，跳楼要想摔到这种程度至少也要五楼往上。
结果没有任何发现，没看到有可疑的人。
恰好这时有一辆警车开过来，只不过被人流堵在外面进不来，人实在太多了。
楚致拿出随身携带的警察zheng，挤到那人身边，
“大家都让一下好么 ? 警车被你们堵在外面了，都让让。”
奈何他的威慑力实在是太小，大家看他穿着唐装，又是这么年轻的人，根本就没人听，眼看人越来越多，楚致只好把靠的最近的那人一脚踹飞几米，他已经把力度掌控到不伤人的尺寸。
对于这些吃瓜群众，楚致打小就讨厌，随即道：“都给我退后 ! 这里是第一现场，谁要是不小心遗留什么指纹或者头发在这边，不好意思，请跟我到局里走一趟 ! ”
可能是被楚致这番话唬住，和那一脚把人踢飞的力量，人群慢慢后退，留出了一条车子可以进来的路。
“这就是有些人为什么崇尚武力? 确实挺有用。”
“成队 ? ”
他看见车上的人是成队和胖警察，从越野换成这辆大众，楚致脑袋一时没转过来，直到成队和胖警察下车他才知道是熟人。
“楚致你怎么也在这 ? 打给120了么 ? ”成队同车来的一共四人，其中两人正在旁边拉警戒线，
“打了，成队，彭辉哥在干什么 ? ”本来还想跟胖警察打个招呼，发现胖警察居然去翻死者的身体。
“他啊，是专业法医，医学院和警校都呆过，行了，等等回去再聊，我们先处理完这边的事，你也来搭把手。”
楚致应声走到死者身边，拿过成队给的白手套翻开死者握紧的拳头，本以为死者会和电视剧上演的一样，手里握的是嫌疑人的衣扣，看来是他想多了。
“成队这不像是跳楼该有的表情吧，应该是惊吓过度。”死者面部朝下，翻过来才发现死者的表情。
人在遇到惊吓或者是突发事件，眼睛都会睁大，瞳孔极致收缩，嘴巴微张舌头收缩，呈现倒吸凉气的表情。
现在死者的血液已经停止流淌，眼睛上的瞳孔在慢慢改变。
楚致开了天眼，可以清晰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印在死者瞳孔中 !
难怪老人们总是说人在死前最后一刻，会用眼睛记录自己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如果大家有机会可以试试，会在刚死之人眼珠里，看到黑白无常。
楚致把这事和成队说了，成队抬起头盯着上面的楼层，“楚致我上去看看，你在这等120。”
“这事没那么简单，成队，还是我上去看看吧，别忘了我有…………”说完用手指点像自己眉心。
成队扭头看着死者眼睛，皱眉道：“也好，那你注意安全，最重要的是不管遇到什么事，记住都不要逞强。”
楚致揉着脖子笑道：“成队我还是比较怕死的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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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宾馆一楼二楼是酒吧，三楼到九楼是宾馆，挺适合喜欢来酒吧的男人女人，方便。
一进到门口楚致就邹着眉头，站在大厅就可以听到里面那震耳欲聋的音乐，他不喜欢太嘈杂的环境。
“你好，这是我的警察zheng，麻烦你把监控给我看一下，配合调查。”
“好……好的警察同志。”
前台小妹点头把电脑上的监控文件打开，轻声道：“出事的时候我们经理就已经查到了死者身份，就是这个，你看。”
大堂经理应该是在筛查死者到底是不是他们这的住客，才会查看监控，这倒是让楚致节省不少时间。
没多久，楚致就在监控上看到死者。
“九楼，就只有这一个监控探头么 ? ”视频中只能看到死者在九楼，看不到进了哪一间房子里面。
扭头对前台小妹轻声道：“房间号多少 ? 顺便把房门钥匙给我一下，我上去看看。”
“这……我们经理……有……有规定……”前台小妹一听到楚致要上去，言语开始支支吾吾，眼睛不敢和楚致对视，开始躲闪。
不对劲，
楚致见状又重新道：“免费您配合警方的工作，现在我们急需掌控现场，这………………”
没等他说完，一道男子客气的声音就从旁边传来
“哎呀，小媛呀，人家警察同志要看你就把钥匙给这位小同志嘛，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是吧，警察同志 。”一身白西装，小白脸模样的男子走过来把一串钥匙递给楚致，上面写着九一三。
这话字面上是挺客气，可楚致听起来就像是他逼着要拿房门钥匙一样。不过楚致也没和男子计较，拿着钥匙到一边去等电梯。
“秘密，九一三难道有什么问题，还是说里边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秘密，经理告诉我想来是认为我找不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