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世界树内，禁忌知识
就在格里昂赶往了坎瑞亚的同时，凯特也接到了本相传来的任务：
让他前往智慧国度，清除世界树内沾染上的禁忌知识。
禁忌知识，其本质是所无法被理解，超越一切认知的知识集合，便称之为“禁忌知识”。
换句话说，只要能够理解其中的知识和含义，那就不再是禁忌知识，而是普通知识了。
“啧啧，本相还真会安排啊。”
格里昂擅长的是炼金术，而凯特擅长的则是超乎常人的算力，即计算能力。
如果说格里昂无限接近全能的话，那凯特则是无限接近全知。
只要是被凯特理解的知识，那么他便可以将之利用，凭空构造。
简单来说，就是只要凯特弄明白了一件物品的构造是什么，那么他就能近乎无限构造出这件被他解析过的物品。
这种能力用来对付禁忌知识不能说是大材小用，那也是专业对口了。
“走咯、走咯！”
凯特说着，瞬间重构出空之影的传送之门，一步从天空岛来到了星球地表的世界树。
他仰头看了一眼，如今的世界树可谓是腐烂不堪，四处都弥漫着令人厌恶的深渊气息。
虽说深渊力量当中蕴含着禁忌知识，但二者的关系其实更像是“寄生”。
禁忌知识通过吸收深渊力量来进一步封装自己，提高了理解知识的难度。
这封装就和快递包裹一样，禁忌知识就好似一件物品，无论外面的包裹有多大、多厚，禁忌知识的总量都是不会随意改变的。
但禁忌知识的总量不增加，不代表封装禁忌知识的包裹不能叠加。
禁忌知识通过一层层叠加深渊力量来封装自己，从而在根本上解决了外界“能够理解自己”的问题。
但凯特可是专门克制这一点的，他只需要三分麦，咳，三分禁忌知识，就足以攻破绝大多数禁忌知识的封装阻拦，从而直接解析其中的数据。
——这点可以去看须弥地区的阿蒙，哦，就是阿赫玛尔。
就连那样的莽夫（实际上也是智慧之神）都能够轻易解析出那么多的知识，那么换凯特来只会有更多。
话外题就此结束，凯特成功进入了世界树的内部。
“和上次轮回的差不多啊。”凯特扫视了一眼世界树内部，只见这里猩红一片。
由于禁忌知识的缘故，存在这里的知识们都仿佛活性化了一般，具现出了各式各样的外貌。
“啧，「深邃拟覆叶」？这种脏东西也混进来了？”凯特略感烦躁，大手一挥，无数超越了这个时代的超级武器顿时出现在一群污秽知识魔物的头顶。
“哼！死吧，杂碎！”
不爽的哼了一声，凯特一声令下，无数浮游炮、歼星炮、机关枪……顿时猛然开火，发动了攻击。
世界树内部的污秽知识魔物不甘就此消亡，纷纷仰天咆哮，朝着天空和大地上的科技造物发起了反攻！
“负隅反抗！”
凯特蔑视看了一眼试图反抗，但数量仍在剧减的污秽知识魔物们，身形化作一个个符文象征，其中每个符文象征都记录着超过五万年的沉重知识。
而这种符文象征的数量多到数不胜数！
在凯特的有意控制下，无数符文象征崩解后又重组，不过转眼间，一道充斥着神圣光辉的身影降临，祂头戴王冠，背生双翼——
凯特居然直接变成了天理的模样！
污秽知识魔物们见此已知大势已去，但仍然试图拼搏一次，为了自己争得最荣耀的失败：
咔嚓咔嚓！
轰隆隆！
仿佛是齿轮转动、蒸汽发声的声音响起，无数的污秽知识魔物身形崩解，化作一个个机械组件朝天飞去。
咻！咻！咻！
哒哒哒！
在污秽知识魔物忙碌组装什么庞然大物的同时，地对空防御导弹、防空火炮也没有闲着，连同一些对空坦克朝天空发动了攻击，击碎了一个又一个污秽知识魔物变作的零件。
但很可惜的事是，即便它们付出了极大的努力，也不过是让这污秽机械巨兽的体型缩小了十分之一而已。
——凯特不是不想出击，而是在等待着一个彻底消灭禁忌知识的机会。
如果凯特提前出手了，那禁忌知识宁愿当场自爆，也不会让他得逞。
但如果凯特静静等待禁忌知识的力量最大化的话，那么后者肯定会全力以赴，汇聚所有的力量。
在污秽机械巨兽彻底成形后，天理姿态的凯特也收回了所有变化成各式各样的符文象征。
此时，双方的力量都达到了最大化。
“吼！”
“该死的法涅斯，看我捏碎你！”
污秽机械巨兽的形象，正是那「龙之王者·尼伯龙根」的模样，只不过和尼伯龙根本尊相比，凯特眼前的这只不仅体型只有本尊的百分之一，甚至形象也大相径庭。
“我既然能够杀你一次，那就能杀你第二次！”
凯特不自觉说道，随后化作一束光芒朝拟态机械龙王冲去。
拟态机械龙王见此同样无所畏惧，化作一道黑光朝着模拟天理杀去。
轰——！
二者仅是相撞到了一起就造成巨大的声响，恐怖而狂暴的气浪甚至连魔神都能够轻易撕碎。
但好在凯特在进入世界树之前，就已经将世界树和布耶尔的联系从“概念”层次上斩断了。
不止如此，他还在等待拟态机械龙王成形的同时，以自己为载体，吸收了世界树内数百万万年所积攒的所有知识。
这也就导致了模拟天理越来越强，而偶尔能够伤到祂的拟态机械龙王则越来越弱。
当它试图读取世界树获取并解析知识来对自身进行“回血”时，却发现其中早已空无一物，连半点知识都不曾有。
“这、这怎么会！？”
拟态机械龙王震惊地嘶吼道，但这在模拟天理的耳中，更像是垂死挣扎前的回光返照。
“呵，你终于发现了啊？”模拟天理展开了双手和羽翼，兴奋地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棺材啊！”
“不、不……这不可能！”
拟态机械龙王捂头嘶吼，满眼的难以置信。
眼见模拟天理逐渐朝自己走来，仍不愿放弃自己生命的拟态机械龙王决定最后先手拼一波。
它猛地张开了背后的龙翼，朝着模拟天理猛地飞来，伸爪怒吼道：“我、我绝不会死！”
“「圣裁」！”
可惜模拟天理比它更快一步，几乎是瞬移到了拟态机械龙王的背后。
轰隆！
伴随一道冲天的光柱而起，拟态机械龙王的身躯逐渐消散，只留下了模拟天理也无法直接摧毁的禁忌知识。
“呼~，真累啊。”
在确定拟态机械龙王死透了以后，凯特变回了自己的模样，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水，伸手抓住了那道失去了一切封装手段的禁忌知识，开始解读了起来。
三分钟后，禁忌知识便被完全解读。
至此，世界树的危机彻底消散。
而在外界，世界树重新恢复了那副绿意葱葱的模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