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不是,您根本不怕死是吗?
走正面?
意思是我们得想办法弄开那扇好几吨重的大铅门,在这期间让屋里武装分子行行好,不要对我们开枪?
“您这是在出工和出钱之间,选择了出殡啊张。”
“很好战场冷笑话,张,我们还是来讨论一下真正的作战计划吧。”
列夫斯基和[松针]小队的几位笑做一团,几人都没把张厄说的话当真。
“不,你看这里。”
张厄从作战地图上画出整个放射科在二楼的轮廓,同时重点标注出了铅门所在的位置。
“发现什么了吗,列夫?”
张厄指着铅门一侧的墙壁说道,列夫扭头看过来,仔细观摩了一会儿,突然瞪大眼睛看向张厄,然后又看向作战地图。
“张...你真是个天才,你也真Cyka blyat的是个疯子。”
这家医院可能是因为占地大小原因,放射科的布局和国内医院那种铅门在墙壁中间布局不太一样,他们的铅门是内嵌在墙壁后方的一个可滑动模块,有点像那种银行自动玻璃门的一半。
而在这扇铅门的两侧,左侧是房间,右侧则是墙壁。
也就是说,它只能往左侧滑动,右侧是无法滑动的。
“这就给了我们创造隔断的机会。”
“不论是从上面突破,还是从侧面突破,我们都要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对方有掩体,我们没有。”
室内CQB清理房间时,将自己的全身暴露在敌方的枪线之下是绝对的大忌,任何有经验的突击队员都不会选择这种自杀式行动。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用这扇铅门作为掩护?”
“通过四角爆破的方式,这种用于抵抗电离辐射的铅门可以很容易拆下来。”
这个方法就比列夫斯基之前的那两种常规突破方法要好上很多,至少可以保证突击队员的安全。
至于人质...
“其实我们都清楚,对这种封闭室内,还有人质的存在的房间进行清理,人质的安全完全就是看命。”
一切都取决于突击队员的出枪够不够快,够不够准,以及对方的抵抗激烈不激烈。
“准备行动。”
幸好,和张厄合作过多次的[松针]小队是一支极其专业的瓦格纳特战小队,张厄对于他们的实力有信心。
“实在不行...我也...”
张厄看了看自己身上背着的由巨神生产的SCAR-H,对于自己的枪法,他还是有些自信的。
“300!30!3!”
随着列夫斯基的倒数,“砰砰砰砰”四声炸药依次响起,失去了墙壁一侧支撑的铅门连接点很快在巨大的重量下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形变声,原本是滑动开启的门开始向左侧弯曲,为进入的突击队员们提供了厚重的掩体。
“闪光!”
一名队员向列夫斯基提醒到自己即将扔出闪光弹,“嘣!”的一声令人头晕的巨响和闪光,借助铅门的掩护,[松针]小队快速突入了房间之内,一轮迅速而精准的射击,击毙了几名压根没反应过来的兵团士兵。
“还有3名士兵!还有3名!”
“我们是瓦格纳,快走,都快走!”
“哒哒哒哒哒!”
进入房间内的瓦格纳士兵不断的对掩体后剩余的3名兵团士兵进行火力压制,同时还有两名士兵正顶着枪林弹雨在快速给人质割开捆绑的绳子,然后放他们出去。
“好了,你快...”
代号[口琴]的小伙子,刚给一名人质隔开绳子,却突然发现,这名人质右手指腹和虎口有很厚的老茧,同时白大褂下的胳膊上还有很多针眼。
这名“人质”冲着[口琴]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色的烂牙。
“砰!”
几乎是同时,[口琴]和这名伪装成人质的兵团士兵同时冲对方开枪,[口琴]精准的打爆了对方的脑袋,但自己的肩膀上也中了一枪,手中的手枪掉落在地。
“Cyka!!!”
鲜血和剧痛侵蚀着[口琴]的神经,而其他混入人质中的兵团士兵一齐发难,纷纷卸下伪装。
“Cyka,[口琴]!快撤回来!”
[口琴]倒在人质的中间,这让列夫斯基他们根本无法开枪,误伤了普通人质倒也还能弥补,但是如果误伤了VIP。
“哒哒哒哒哒!”
正在列夫斯基等人分心的时候,掩体后原本被压制的兵团士兵探出头来,对着列夫斯基他们一阵扫射。
“砰!”
就在这时,躲在铅门后面的张厄看准机会,果断击毙了那名掩体后的兵团士兵。
“砰砰!”
又是几声枪响,人质堆里的几名兵团士兵也突然倒地,张厄扭头看去,一名人质正拿着[口琴]的手枪,一手给[口琴]的肩头伤口扭动止血环的紧固棒,另一只纤细的手中,Glock19的枪口正冒着青烟。
“好枪法。”
张厄对那名人质小姐说道,现场暂时被控制下来,列夫斯基几人小心的靠近人质们,生怕还有没有暴露的兵团士兵。
“很厉害,契丹姑娘,你很厉害!”
对于这名出手相助的东方姑娘,列夫斯基很感谢她拯救了自己的队员。
“举手之劳而已。”
可张厄看这名带着口罩的人质小姐越看越不对劲。
人质们被成功的从医院中带出,这场营救行动大获成功,趁着其他人清理战场的机会,张厄坐到这位英勇的人质小姐身边。
“王亚萱?”
张厄试探性的问道。
“嗯?你认识我?”
此时王亚萱好听的声音传入张厄的耳朵,让他止不住的一阵眩晕。
“你父亲...是那位京城的王老爷子吗?王瑞金?”
“是啊,怎么...唔唔唔...”
没等王亚萱说完,张厄赶紧捂住了这位大小姐的嘴,生怕被别人听见这位就是自己要找的VIP。
“我的小姑奶奶诶,您吓死我了知道吗?”
“刚才那场面多危险啊,您完全不怕死是吗?这万一有点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给王老爷子交代啊!”
张厄都不敢想象,要是这位大小姐刚才那几枪没打中,自己现在估计已经可以开始考虑埋在哪了。
“跟我爸交代什么?我今年33岁,都来马里的无国界医生组织工作10年了,究竟危不危险我比他清楚。”
“死了就死了,反正是人总是要死的。”
提起自己的父亲,王亚萱似乎有些生气,对于这位宠溺她的父亲,颇有一种青春期一般的叛逆。
“行了王大小姐,我这次是受王老爷子之托,带你回国的,咱们走吧。”
.....
“回国?”
时间回到2019年,篝火面前,更年轻的张厄和王亚萱两人坐在一起,火光映照出王亚萱脸上的些许愤怒和不解。
“张厄,你在羞辱我吗?”
“我不是摇篮里的小宝宝,不需要你,还有王瑞金那个老头子的照顾,我能照顾好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