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20- 现实重拳出击,梦里唯唯诺诺
“那好吧,我送你一程。”
白云邪魅一笑,黄翔脸一下子垮掉,一个不好的回忆一闪而过。
下一秒,雾气聚集的巨手托起黄翔,360度旋转加速后将黄翔扔飞出去,狼狈的身影在碧蓝的天空中一闪而过。
“满分投掷!”白云笑嘻嘻的看着黄翔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转身却踩到了一块软绵绵的东西。
“这是什么?”
白云将枕头捡起,好奇的晃动把玩起来。
“舒服!舒服!拿去睡觉!”
……
“再调回去看一遍!”
“组长,您已经回调了好几遍了,这家伙就是莫名其妙凭空消失的,不用再来回看了。”
陈浩南一掌拍在敲键盘的男子脑袋上,没好气的说道:“让你干什么你干就行,哪来这么多屁话,快点!调回去看!”。
“是……”
杨坤站在监控室门外,齐祷将一杯热水递来,问道:“怎么样?还是没有头绪吗?”。
“现场已经精密到每根毛都得单独检查的程度了,除了负责打扫的工作人员和他们几个人以外,没有检查出任何人的蛛丝马迹,就真的是凭空消失。”
“除了黄翔本人消失以外,三个孩子都没有任何问题,可唯独丢了个枕头,真是奇怪……”
齐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黄翔这个天杀的狗东西还真就消失不见了,这倒是个好事。
不过里面来回观看监控的陈浩南却是眉头紧锁,一副找不到答案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也不知道那家伙有什么好的,老大对他也太上心了,要我说,那货肯定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把他给收了。”齐祷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嘴角的那一抹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靠我靠!烫烫烫!”
杨坤后退半步,看着齐祷口吐烟圈,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小口。
陈浩南推开门走了出来,没有理会站在门口的杨坤和发癫的齐祷,径直向着黄翔房间走去。
“哎呦,我都说了,组长怎么就是死脑筋呢?可累死我了,来来回回暂停都按了几十遍。”负责打下手的男子抱怨着刚打算走出来活动一下筋骨,就被杀了个回马枪的陈浩南给摁了回去。
“再看几遍,我还有些地方需要确认一下!”
“不要啊!!!”
……
与此同时,失踪的黄翔在天空中划出一道极长的轨迹线,用脸稳稳着地。
“要死要死要死!”黄翔爬起身来,一脸惊恐的抚摸着自己本应该变成曲面屏的帅气面庞,结果发现安然无事。
“我靠,这么高这么远,这次没有缓冲,甚至都不怎么痛!我就知道,果然只是一场梦!”
黄翔长舒一口气,压在心里的问题总算是得到了一个像样的解释。
虽然这个梦境是连贯且非常真实的,但这样的特殊案例黄翔前世也见过一些。
人在进入深度睡眠时,常常会根据幻想和现实所见构建出一个[自我世界],是非常无厘头和抽象的。
不过好在,黄翔这个梦境,现在看来只是个玄幻修仙之类的幻想题材,可能是因为拥有两世记忆导致的。
黄翔活动了一下身子,既然有了答案,那就无所谓了。之前还以为是什么奇遇呢,结果偷偷吸收那么多鸿蒙气回去却没有任何变化,梦境的猜想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黄翔抬起头,一望无际的平原终于有了起伏,那视线尽头处,一片山脉高耸入云,无边无际。
那顶峰处,似乎有着一座庙宇。
见此情形,黄翔俯下身子做出起跑姿势,趁这里空旷,刚好测试一下自己的体能极限。
“呀呼!”
如一支离弦的箭,两旁的雾气被强劲的风吹开,两条腿就像是螺旋桨一样蹬出了残影。
等黄翔跑完这段路程,也才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这段几千米的路,对于现在的黄翔来说根本就是不是事。
可等黄翔跑到山脚下,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光滑的山壁形成了一道屏障,将不会飞的原始人都隔绝在外,其光滑程度以至于黄翔甚至没办法在上面打洞。
“噢?是你!又见面了,你上次不道而别可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啊,哈哈哈!”陈鹤庆不知何时来到了研究如何打洞的黄翔身后,轻轻的拍了拍黄翔的肩膀。
“麻烦?”
陈鹤庆看着一脸疑惑的黄翔,无奈道:“这也不能全怪你,我当时太过于沉迷,居然忘记了这法宝有类似于传送的功能。正好,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解决你的事情,刚好你在这,也不用我费尽心思找借口了,哈哈哈……”。
黄翔挠了挠脸颊,这梦境还挺真实的,自己消失的理由都自己补充好了,怪智能的。
“我看你在这里呆了有一会,上不去?”
“废话,这么光滑的表面,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的想法,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这种完全没有摩擦力的物体吧!”黄翔伸出手指抚摸山壁,却连停留片刻都做不到。
“那好吧,我捎你一程,准备好哦!”
还不等黄翔言语,陈鹤庆一手提起黄翔,下一刻两人就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只是眨个眼的功夫,黄翔就已经来到了山上。
“我靠!发生什么!”
黄翔摸了摸有些发僵的脸,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了些什么事情。
“走吧,这里的压制力挺大的,记得跟紧我。”陈鹤庆背着手,信步闲庭的向着远处走去。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威压,宛如一座泰山贴在背上,黄翔一口蓄谋已久的老痰直接吐出。来不及思考,连忙踉跄着跟上陈鹤庆的步伐,待在其身旁才感到压力变弱许多。
“靠北!这梦境为什么要把惩罚机制设置这么严重啊!差点给我送走!”黄翔捂着胸口,对于刚刚那恐怖的威压还心有余悸。
“你身子骨还真是脆弱,这种程度对于我们东龙仙而言,不过是大门门槛罢了,还得多修炼啊!”陈鹤庆依旧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仿佛这无形中的威压,对他而言就是视若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