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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那咬痕是怎么回事?

楚茴笑道:“我是新来的伙头军,刚霍将军已经将今晚所有彩色告知了末将,诸位有什么疑惑,都可以问我。”

“真的?那你说说,这个长得像红烧肉,里面却包着萝卜丁和葱花的东西叫啥?”

郑都督大.大咧咧,对她的身份也不怀疑,心思全在菜色上。

楚茴看了看烤盘,“这个叫烤苕皮,是用红薯粉制成的。”

“红薯粉还能做出这么好吃的美食,本将军真是孤陋寡闻啊!”

“那这个呢,白嫩细长,吃起来还脆脆的。”

“那个叫金针菇,是菌菇类的一种。”

“这个呢?外面有硬的壳,里面的肉有股子泥腥味。”

“那个叫生蚝,是海里的贝类,”说着,她还故意露出一丝意味深长地笑,“补肾神物,多吃点哦。”

郑都督老脸一红,当即将生蚝随手放到旁边小将的碗里。

看到这一幕,众人哈哈大笑。

有郑都督带头耍宝,其他人的话匣子也逐渐打开。

吃到尽兴处,不少将士拿着气泡酒围着篝火跳起舞。

小将吴岳却抱着空瓶子,一把辛酸一把泪地哭了起来。

“神哎,要不是有神明显灵,吾等哪有这样好的日子过?恐怕我家人孩子都要饿死,就算不饿死,也要被观音土给撑死!”

“现在好了,我儿子保住了,妻子也不吵着上吊……死后用尸体喂养全家了……”

想起前段连树根树皮都没得吃的日子,他哭得像个孩子。

张正见他哭,也跟在后面叹气:

“是啊,要不是霍将军感动上苍,我恐怕就要饿死!从今以后,霍将军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这条命都给将军!”

李魁也点头,“还有我!等打完战,我定要给神明和霍将军都造祠堂,立碑,每日焚香祈祷,祝将军平安健康。”

张正出身武家,他爹张不为是国丈杨怀忠的门生。

李魁的父亲更是禁卫军副统领,颇受陛下器重。

这两人曾是京都有名的纨绔,最爱招猫逗狗,浪迹勾栏。

刚来凉城时,他们曾利用剿匪之事向霍子羽借兵,被霍子羽果断拒绝后,便天天在凉城酒楼和花楼里混日子,点卯不来,巡夜不去。

后来凉城遭遇天灾,酒肆关门,青楼倒闭,他们便吵着要回京。

没想到京都那边的大人物不肯了。

说他们劝不了霍子羽弃城,就死在凉城。

两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京都那位大人物当成了弃子。

就连他们父亲和家人,也不敢反抗分毫。

一旦反抗,死的不仅是他们,还有妻儿父母和族人。

自从那之后,两个人的性子就彻底变了。

不仅对霍子羽忠心耿耿,就是巡夜执勤都矜矜业业的。

想起啃树皮吃草根的日子,两人真是追悔莫及,边喝气泡酒边哭。

其他人不知道他俩心思,但想到远在异乡的家人,也跟在后面抹泪。

霍子羽拍了拍几人的肩膀。

“行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么好的日子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如今我们有神明庇佑,定能打败北蛮,安全归家!”

此话一出,所有将士齐齐举起酒瓶。

“将军说得对!我们有神明庇佑,一定能打败蛮夷!”

“将军万岁!将军万岁——”

将士们双眼通红,仰头饮尽气泡酒。

霍子羽点了点头,随手拿起一瓶气泡酒,拉着楚茴的手爬上军营瞭望塔。

凉城的风吹得大乾军旗猎猎作响,两人走在木塔上,展望万里荒漠。

大漠满目疮痍,入目尽是苍凉的黄色,浩瀚星辰在夜空散发出炫目的色彩,光芒正好落在沙丘上,宛如一幅流动的油画。

“楚茴你看那边,像不像现代沙漠的夜景?”

霍子羽品了一口气泡酒,深邃的眼眸在飘忽不定的火光下熠熠发亮。

楚茴单手撑着城墙,侧身朝他笑道:“霍子羽,你是不是想家了?”

“嗯,之前想家,但现在不想了。”

楚茴愣了愣,“为什么?”

霍子羽抬眼看着塔下嬉笑打闹的将士,眼底倒映着的篝火熊熊燃烧。

“楚茴,你知道吗?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像岳飞岳大将军一样保家卫国,但真到我去当兵才发现,仅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完成这个愿望。”

“所有我创立星辰科技公司,研究新科技,只为壮大祖国科技力量。”

“可这群古代人不一样,他们没有先进武器,没有坦克炮弹,没有飞机战甲,我若离开,他们必定会被北蛮大军践踏,蹂躏,死无葬身之地。”

“到那时,旧时代的悲剧就会重演在这群人身上,所有我不能想家,我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直到大乾百姓都能安居乐业。”

寒风吹动霍子羽如瀑的长发,他身子站得笔直,如夜幕下的守护神。

楚茴望着他,张了张嘴,“嗯,我支持你。”

静默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演变成两颗心之间的悸动。

突然,塔下传来郭少保爽朗清脆的笑声:

“哈哈哈,霍子羽,你小子怎么在这?”

“郑都督那头老驴拉着我跳舞,我看他跟跳大神似的,实在比不过,你快替我去杀杀他锐气!”

霍子羽一把抱起楚茴,踩着云梯从三米高的瞭望塔上走下来。

“楚茴,军中不少将士会跳战舞,我带你去看看。”

——

第二天清晨。

霞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楚茴浑身酸痛地醒来。

霍子羽侧着身子,单手撑着脸,笑道:“醒了?”

楚茴的目光扫到他敞开到肚脐眼的睡衣下青紫的咬痕和抓痕,一脸懵逼。

“我,我这是……怎么了?”

“不记得了?”霍子羽身躯未动,脸上却带着幸灾乐祸地笑。

楚茴只觉得脑袋疼得不行。

然后无数疯狂变态的记忆碎片,如放电影似的闪现脑海。

昨晚,她被霍子羽拉着跟将士们跳舞,几瓶气泡酒下肚,立马化身酒局纪检委,K场麦霸。

不仅指着郑都督和秦明嚷嚷:“姐的眼睛就是尺,谁想逃酒都不好使!”

“酒是灌肠的油,心是泡酒的壶!”

“白酒刷牙,啤酒当茶,酒肉穿肠过,朋友心中留!”

“……”

霍子羽劝她低调些,她却当着三千将士的面唱起青藏高原和套马杆的汉子。

然后就变成了副将们摔跤,楚茴伴唱,小将们载歌载舞。

结果大家都玩嗨了,趴下了一大片。

只有她半醉半醒间,搂着霍子羽的肩膀,声情并茂地表白:

“霍子羽,怎么说咱们也是货真价实的夫妻,看下腹肌怎么了?我还想摸呢。”

摸呢?

摸没摸?

回想起这些的楚茴,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亏她昨天还笑话那些年轻小将酒量不行,结果转身就被气泡酒给坑了。

还带着古代人耍酒疯?

这还不算,霍子羽身上的咬痕怎么回事?

不会真发生了不可描述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