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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了结恩怨
陆尘连忙催动灵虫,让它吸食自己精血。
还真别说,灵虫虽然迟疑了片刻,但还是乖乖的尝了一口,然后立马吐了出来。
“我想起了,这灵蛊要筑基期才能认主。”老器灵惊疑道。
陆尘心头一动道:“有了血阵,再加上这蛊虫,我应该无需寄人篱下了。”
老器灵默然,道:“那血阵是刻在镜身上,给我凝聚器灵用的,每百年只能使用数次,你就别想了,老实的在青元宗待着修炼。”
“我觉得越国不太安宁。”
陆尘摇头,收回了心绪,面前的众人一拥而上,他抬手就将他们全部镇压,连那两个练气期的修士也脸色煞白,踉踉跄跄的跪在了地上。
“现在你知道她哪里去了没有。”陆尘转身问老鸨道。
“公子,这...”老鸨欲哭无泪,只能低下头来。
片刻后,陆尘与邓飞出现在城中的一处大院,这里高墙黛瓦,气象雄伟,正是忠信堂的总部。
来到金漆朱门前,有许多的武者出没,邓飞紧张道:“李公子,你真要进去?”
陆尘问他道:“你就不想荣华富贵吗,跟我冲杀进去,你就是统御两大门派的掌门。”
“这...”邓飞被说的有些心动,笑了一下,最后才道:“李公子,这忠信堂水深的很,咱们不如从长计议。”
陆尘问他有何想法,邓飞犹豫道:“我听说忠信堂的二当家,曾经传出与大当家不合的消息,当时闹得满城风雨,双方都死了很多人。”
“行,我给你一个时辰,”陆尘交出一张隐身符递给了他。
邓飞自然大喜,见到这传说中的仙符,不禁崇敬的看了他一眼,当即隐匿身形,进入了堂中。
一个时辰后,他带着一个蒙面人来到客栈拜访他。
“在下,傲沧海,忠信堂二当家,见过仙人。”来的人自报身份,取下了面罩,露出一张彪悍的脸。
陆尘不说话,审视着他,傲沧海快速道:“是的,我早就看不惯大当家了,但我并非不忠不信之人。”
“因为我们门派来了一位仙人,修为高深莫测,他与大当家观千山站在一处,肆意敛财,变卖家业,让弟兄们都很难做。”
傲沧海不是没见过修仙者,他们本就与修仙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来的这位修仙者实力强劲,将其他修仙者都斗法打败了,造成了一言堂的局面。
陆尘问此人姓名,傲沧海只道:“只知其姓陈,仙风道骨。”
陆尘的脸色渐渐冰冷,道:“他现在何方。”
傲沧海告知:“数日前他因流寇兵乱就在加速变卖资产,今日大门紧闭,想必已经出了城,去往了城外的一处据点。”
“带我前去。”陆尘起身,让邓飞也陪同前去,两人也不废话,收拾了兵器就骑马出了城。
一出了淳安城,几人准备前往城外的密道出口,他们来到了一处小山林中,当即就看见了有鬼鬼祟祟的人影。
两人当即就想冲上去抓住他们,陆尘制止道:“不要打草惊蛇。”
他们尾随前行,一路前行了数十里,才发现了据点,这里是一座小渔村,正有许多村民搬运物资。
他们刚一靠近,野外的鸟群就叽叽喳喳叫了起来,这群村民勃然变色,立刻抽出了藏好的利刃,弓弩。
“射箭!”
一声令下,数百根粗大的箭矢飞了过来,陆尘扔出一个古钱币,迎风暴涨旋转挡下了密集的流矢。
铛铛铛...在一连串的爆响声中,箭矢断裂,众人惊慌失措,连忙向后退去。
此刻斜刺里杀出一人,身形壮阔,向着他们杀来。
“大当家!前来一叙。”傲沧海冷冷注视他,同时手中长刀向前砍去。
“是你?!”观千山冷笑,只是随手只手拍去,手中灵光波动,陆尘眉头一挑,连忙为其挡住。
哐当一声,原地爆开了火焰,恐怖的高温融化了地面。
傲沧海当即就流下了冷汗,他不明白,为何这位老堂主有了这等手段。
“你背信弃义,当诛。”观千山冷冷道。
傲沧海神色狠厉道:“真正的背信弃义的人是你,看刀!”
两人一阵激烈大战,冲杀在了一起,陆尘让邓飞为他压阵,自己则是前往了前方的破旧小屋,在那里他感知到了强大的灵力痕迹。
得益于他吞噬过慕容长恭的一小道分魂,现在他的灵识远超同阶修士,或许能比得上筑基初期。
他整理了法器,推门进入,只看见满地的暗淡血迹,极其的恶臭,顺着血迹往上看去,房屋当中有一道立起来的锁柱,当中穿了个血肉模糊的红衣身影,一对绣鞋上滴着凝固的血珠,将陆尘的眼眶都染成了红色。
旁边的刽子手,青衫白发,此刻正以奇异的目光看着他,两人相顾无言,只有一股纯粹的杀意在沸腾。
他们原地爆开灵力,一人刚攀登上练气九层,气势正旺,另一人久居练气巅峰,老练而强势。
此刻他们各自催动法器,陆尘这边是两件古钱币法器,陈不悔那边是一杆破旧的小旗杆,流淌着赤金色的金芒。
三件法器交织,彼此攻杀,在半空中斗的难解难分。
陈不悔瞳孔收缩,他不是不知道陆尘的进步飞速,可现在的情况仍旧超过了他的预料。
他虽然在法力的总量上超过对方,可在法器的质量上就差了一筹,更别提对方竟然能同时御两件法器,这可是筑基期初期才能做到的事情。
他不可置信的低吼道:“不可能,短短两年,你从练气三层到了练气九层,超过了我的半生修为。”
瞬间,法器散发着灵波,互相撞击在了一起,顿时火星四溅,整座房屋立刻就毁了。
两人初次碰撞,就让这里满地的废墟,这是一次毫无保留的斗法,彼此都不可能退让。
陈不悔倒退数步,嘴角溢出了丝丝血液,苍老的胸膛亦在起伏,对方的法器太不凡了,让他的法器龟裂,有种不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