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没事找事
谁会盼着自己个儿得病?那不是没事找事么?
陆诗妍寻思恐怕是等不到回信了,那她也不想再墨迹,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毕竟孟云峥还在等着她呢。
想到这里,陆诗妍起身:“过两天我还会再来的,到时候希望能得到你们掌柜的消息,今日就先告辞了。”
享了口腹之欲,也不算白来,陆诗妍满意地眯起眼睛,她伸手拍了拍鼓起来的肚皮,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地朝着一楼而去。
路上就和陆耀撞了个满怀,陆诗妍不满地看着他,然后挠了挠头:“既然吃饱肚子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这次还得多谢你,不然下辈子也不舍得来这地方消费。”
陆诗妍拍了拍陆耀肩膀,原主身材矮小,就算伸着胳膊去够陆耀,还得掂起脚尖来。
陆诗妍无奈摇头,如果可以的话,她一定要研究一下能长高的东西。
但那神奇的东西恐怕只存在于戏折子里了。
“回去?”陆耀面色阴沉,他为了报仇可是费了很多心思,可不是为了让陆诗妍饱餐一顿就离开的。
“可以,不过你需要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还是秉持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句话,陆诗妍没有拒绝。
毕竟她便宜也占了,不能提上裤子不认人。
在众人的注视下,陆诗妍登上了马车,她一想到马车之后就是她的,情绪有点儿激动。
在马车中好奇的摸摸碰碰。
“不要乱碰,马车车厢里有很多珍贵的东西,碰坏了你恐怕赔不起。”
陆诗妍眉头一挑,嘿,她个暴脾气。
这是瞧不起谁?
嘴角勾出了得意的笑:“你恐怕忘了,这马车已经是我的了,所以就算碰坏马车中的啥东西,也是我自己的。”
陆耀从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不过比之前唯唯诺诺的样子顺眼了不少。
一路无言,马车经过了一段颠簸的路程,陆诗妍觉得吃下去的东西在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儿没吐出来。
终于停下,陆诗妍啥也管不了,跑下去蹲在草丛旁呕了起来。
有人给她递了帕子:“没事吧?”
陆诗妍听这熟悉的声音,毫不客气的接过,还不忘冷哼一声:“你看我这样子像没事吗?”
她怒目圆瞪,仰头盯着阳光和陆耀四目相对,但下一刻她就感觉到好像哪里不对劲。
她屏住了呼吸。
如果没感觉错的话,这空气里掺了迷药,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看来陆耀是真的想报复了。
只是他小看了她。
如果是当初的原主,肯定就遭到暗算,让陆耀奸计得逞了。
陆诗妍佯装晕倒,她握紧双手,想要借助胳膊上的力让自己等下不至于摔得太疼。
没想到竟然被陆耀给接住了。
陆诗妍心中冷哼一声,看来陆耀还算有良心。
不过,真的有点良心的话又怎么可能这样暗算她?
她倒要瞧瞧陆耀到底要做什么。
被粗鲁地扔到马车上,陆诗妍觉得整个腰都要散架了,她咬牙强忍着不露馅,然后听到陆耀也紧跟着上马车的声音。
他在身旁坐下,衣袍摩擦发出簌簌的声音。
行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马车再次停下,陆诗妍被人扛在肩上,她偷偷眯开了眼,然后看到一间茅草房,紧接着她就被扛进了茅草房里。
陆耀声音嘶哑,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像是在看一死人,陆诗妍有点儿慌了。
看这架势,不会是要杀了她吧?
她赶紧握住了大虫子,但很快发现浑身无力,像是中了麻沸散。
陆诗妍暗道不好。
她身子能经受得起摧残,原主的可不能,说不定原主身子对这些毒药没有抗性,所以抵抗不住。
这样一来不就完犊子了嘛?
陆诗妍心生无力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看到陆耀竟然在宽衣解带,腰带已经解了下来,上面的玉佩格外显眼。但是她现在可顾不上玉佩到底值不值钱了,毕竟她的却没有毁于一旦了。
陆诗妍奋力挣扎着,但是丝毫没有力气。
“既然你种下了因,那这果你就该承担。”
陆耀声音嘶哑,陆诗妍能依稀看到他喉结微动,然后见男人赤着膀子。
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陆诗妍咬牙把眼睛紧紧的闭上。
少儿不宜,这也是她能看的么?
被人一把按住,陆诗妍还是靠着最后的意念挣扎,这种时候大虫子也没办法用意念去控制,只能靠她自己想办法逃离。
但饶是她聪明伶俐,这种时候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心一横,牙一咬,陆诗妍寻思还不如让她直接晕过去,到时候也不用忍受这耻辱。
可是陆耀迟迟没有下手,听哐当一声,是重物落地的声音,陆诗妍睁开了眼睛,只见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面前。
孟云峥!
陆诗妍有些惊喜,她没想到孟云峥竟然从天而降。
影子一把将陆耀按住,而孟云峥则是被放在一旁。
“偷偷跑出来,就是为了给我勋王府蒙辱?”
由于没有可以用来支撑的东西,孟云峥整个身体都摇摇晃晃,像是坐不稳一样。
但还是伸出一只手来轻抚她额前的头发。
“这么不老实,就该受点儿教训。”
听到孟云峥这样说,陆诗妍觉得双腿都在哆嗦。
这孟云峥怎么能这样落井下石。
我以为他是救命的盖世英雄,没想到竟然是趁人之危的狗熊。
如果不是因为说不出话,陆诗妍早就破口大骂了。
脖颈被死死掐住,陆诗妍眯着眼能看到孟云峥苍白的脸色,窒息感传来,陆诗妍翻了白眼儿。
他大爷的!
孟云峥还真是往死里掐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杀妻灭口。
过了很久,一直掐着她脖子的手才移开,陆诗妍重重喘息着。
影子把陆耀逼仄到了墙角,一柄长剑抵住了陆耀的脖子:“你是怎么敢肖想染指王妃的?我看你不想活了。”
难得的是,陆耀并没有觉得害怕,反倒是耸了耸肩,低声笑了起来,声音嘶哑:“一生孤独,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