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日日不承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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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当年的真相

只听‘砰’的一声,江淮当着时浅的面儿就将车门甩上,力气很大,关车门的声音也很大。

江淮应该是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江淮和江老爷子谈了些什么?

其实自己就算不在场,时浅大概也知道江淮和江老爷子大概是谈了些什么。

不过是江老爷子要江淮放过自己,而江淮肯定不愿意,所以爷孙两人就争吵了起来。

时浅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想这次江淮是真得是非常的讨厌她了。

可时浅也没有办法,如果时浅但凡有一点儿法子的话,自己绝不会来找江老爷子的。

时浅就要说话的时候,已经是感受到了身边那种极致的寒冷。

时浅想想也就算了,还是乖乖闭嘴不要惹得江淮心里面不痛快,到时候更麻烦。

“时浅,你到底想要什么?”江淮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眸看着前方,而他唇边的笑容如此的阴冷。

时浅想,如果江淮的眼神是一把刀子的话,自己恐怕早已变成了筛子了。

“你问我想要什么?”时浅反问,对上了江淮深的双眸,却没有半分退却的意思。

“江先生这话问得多奇怪,我想要什么?我只想要我的儿子时乐回到我身边,我只想回去当我的驻唱,好好将我的儿子抚养成人,我只想要与江先生从此再也不想见!”

“从此不想见?”江淮听到时浅的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

随后,身姿将时浅逼迫在自己的胸膛智商,双眼里翻转着不悦。

“对,再也不想跟你向前!”时浅的手抵在江淮的胸膛上,阻止江淮进一步靠近自己。

时浅是在害怕,害怕这个魔鬼一样的江淮!

瞬间两个人都安静了,就是的手机铃声划破寂静,打断了他们两人的沉默。

江淮的眼睛却没有从时浅的脸上移开,拿出手机滑动屏幕接听。

“你说什么?若若出事了?”

随后,江淮所有注意力却又转移到电话上的通告:“若若究竟是出什么事?”

“呵…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了,那你怎么不去自尽?!算了,我马上过去!”

听到这样的话,时浅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已经不会难受了,可是真的看见江淮对自己跟对刘若若那样的天差地别的待遇,时浅的心却还是痛了。

只是在江淮的面前,自己的表情却没透露半分。

江淮挂断电话,看着时浅,伸手去将车门打开了。

“给我下车!”江淮不留情面,淡漠地将时浅给赶下了车。

时浅一愣,转头看向江淮,语气淡淡说道:“江淮,你这样护着刘若若,是因为真的爱刘若若,还是只是因为刘若若救了你,所有你想要报答她?”

最终,时浅还是问了出来。

“这跟你没有一点的关系,你给我滚下车去!马上”江淮冷笑,脸色阴沉,刀刻一样的五官展现出了尖锐的神色。

时浅也是笑了慢慢闭上了眼,直接下了车,再听见车子离开的轰鸣声。

而时浅独自站在了原地,身影映落在地,地上徒留下来额悲伤的影子。

也不知道时浅在这里站了多久,才抬步准备离开,却在刚在离开的方向,被江磊炫挡住了时浅的去路。

时浅抬头,微微一笑:“江磊炫,这是做什么?”

“浅浅,你的脚,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江磊炫刚刚在时浅身后站了很久,看见时浅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看起来应该是受了伤的。

当年的时浅可谓是惊艳才绝,在很小的年纪就已经在琴演奏会上大放光彩,舞蹈方面上也是很出色。

可才不过几年的精神病院时光而已,时浅却什么都没有了。

“这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时浅将刚才江淮对自己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江磊炫

随后绕过江磊炫想要从身边走过去,却又被江磊炫挡住了去路,不管时浅忍让多少次,江磊炫都在自己的面前挡着。

最后还是惹怒了时浅,她抬头一双好看的双眸愈发的清冷:“你是没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江磊炫问。

“都说好狗不挡道,除非你是当一只让人痛恨的狗?”时浅清冷回答道。

简单的一句话也是惹怒了江磊炫!

他看向时浅,双眸晦暗了起来:“时浅,是不是除了江淮,你对谁都是这样下嘴不留情的?”

时浅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江磊炫面前一脸的淡漠,眸色中带了十足的厌恶。

就是这样两人对视了良久。

江磊炫终归还是拗不过她,才开口道:“浅浅,我承认我当时是利用了你,可我从没想过伤害你……”

江磊炫看着时浅越来越冷的神色,又说道:“我是卑鄙无耻,只是你爱着的江淮,又比爱着我好到哪里去了?你为他连命都不要,可是他却爱上了其他的女人,江淮他……”

还未等江磊炫说完,时浅打断了江磊炫的话:“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已经是那么久了,什么事情我都忘记了,怎么你还记得?都别看向过去好么?”

“你还是这么不知好歹?!我好说歹说究竟是为了什么!”江磊炫气急,怒吼道。

“我是不知好歹,又不是你今天才知道的事,江磊炫你不是早就知道的,不是么?”

时浅的语气清清淡淡,带了的薄凉:“如果没什么事,麻烦你给我让让,我要离开了!别挡路了。”

说完,时浅从江磊炫的身边绕开。

但是才走了几步,就听见背后江磊炫气急败坏的怒吼声:“时浅,你就算当年是你救的江淮又怎么样?可是江淮他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他认为的真相就是刘若若救了他!”

时浅听到了这样的话,原本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反应。

瘦弱的身子居然在不停地颤抖着,长睫毛,往下压着,映照出了一片阴影。

十年前的事,是时浅这辈子最疼痛的存在,及时是过了这么多年,被提起过那时候的事情,时浅仍旧还是很难受。

一块结痂的伤疤,突然被人连皮带肉的再次扯开,怎么会不同呢?

那是疼得入骨啊!可是时浅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