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血开局,疯批公主深陷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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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凌钺要做大

“别让我说第二遍。”姜乔满眼不悦。

凌钺只好僵硬着身体坐的直直的,柔软的小人儿躺进怀里的时候,他脑子里有跟线‘崩’的一声断开了。

“你怎么和铁块一样硬邦邦啊,浑身都是肌肉疙瘩。”姜乔挪了挪脑袋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这话太暧昧了,凌钺脑子只听了前半句脑袋就当机了。

“殿下...您别动了,臣怕伤了您...”凌钺的声音嘶哑极了。

有什么东西在苏醒。

凌钺急忙要扶她起来,怕姜乔以为自己是在冒犯她。

姜乔感受到了,不仅没有感到冒犯,反而眼睛亮亮的:

“不准动,这是命令。”姜乔就这么直勾勾的瞧着凌钺的脸瞬间红温的全过程。

凌钺这哪里还能不知道她就是故意在逗自己。

“殿下,外面人多,臣不想损害您的名誉。”凌钺逼着自己扭开头闭上眼睛不继续看她,呼吸渐乱。

“人多又怎么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呢?”

姜乔抚摸他的脸,明知故问。

小狐狸藏起尾巴示弱捕猎,故作天真的模样楚楚可怜,又格外勾人。

可惜凌钺并没有如她预想那样手足无措的反应。

灼热的大手附在她的手背轻轻摩挲,男人常年习武的掌心带着茧子,有些粗糙却又有点酥酥麻麻。

“乔乔,你不会想知道的。”凌钺重新睁开眼,极具侵略性。

“不乖,该罚。”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威胁。

凌钺像是要把姜乔生吞活剥,爱不释手的紧握住她,似乎不只是在把玩她的指尖。

但姜乔是个什么人,虽没有身经百战的实战经验,但在各大花市里她可是个专家。

“哦?世子殿下要怎么‘惩罚’乔乔呢?”姜乔故意把惩罚两字咬的很重。

她另一只没被制住的手撑起身子在凌钺耳边呵气如兰:“乔乔很期待呢~”

姜乔假装不经意的,

凌钺的下颌线瞬间紧绷,性感的闷哼从齿间溢出:

“乔乔......”凌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喉结滚动。

姜乔可不是个乖乖听话的人:“世子竟然直呼本公主小字,该罚的人是你呢。”

凌钺额上生出汗珠,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乔乔,你就别折磨我了......”凌钺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带着几分哀求。

到了城门外,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殿下,是明大人。”折枝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

因为她离得车最近且习武,方才车内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折枝全听到了。

凌钺把姜乔的衣裙整理好扶坐起来,这才掀开帘子:

“明丞相?他怎么会在这,是圣上还有什么嘱托吗?”

凌钺和对方并不熟稔,也知道百官里最得圣上信任的便是这位年仅三十,便位列百官之首的明丞相明询。

折枝递上一个荷包样式的袋子:

“丞相让人送来了这东西,说此药对症殿下的病,能缓解些不适,希望殿下不嫌弃能带上。”

姜乔接过荷包,远远对望城墙之上的男人。

明询也在看自己,依旧是那副从容胜券在握的姿态。

视线对上后,明询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在探视到公主的马车之上还坐着另外一人时候,古井无波的眼底坠了一颗小石子

涟漪泛起。

姜乔放下帘子,薄唇轻启:

“出发吧。”

皇宫内。

那晚刺客甩掉两个大祁的狗后就回了自己房内。

原是那些人也不太把这个他国送来的质子放眼里,所以搜查的时候并没有太仔细。

宴辛白在墙缝一块凸起来的砖轻轻敲击点位,拉开砖头里面是一个暗格。

里面放着的是一把沾了血渍但已经干涸的匕首,和先皇后写的诗作集。

宴辛白翻了翻几页,母女俩的诗作写得都一样凤采鸾章,或许这就是血脉的神奇。

诗集的页面纸张很厚,普通人拿了也察觉不出异常,只道是皇后用的东西自然是上品。

他拿起匕首在纸张的侧面轻划出一道,果然是页与页之间还藏着一张白纸。

宴辛白把诗集每一页里面的白纸取出,拧着眉。

“怎么会是空白的,主上?”孟申着急询问后,又道:“和咱们幻今阁做交易的人不可能提供假消息。”

宴辛白拿着空白的纸张检查,不以为然:

“只是用了特殊笔墨写上去的,待墨干后字就会消失不见。”

这种把戏并没有多高深,只是不能确定这墨用的是哪一种:

“拿去给典药司的人去查。”

孟申抱拳:“是,主上。”

押送赈灾粮的队伍眼看就快到湖城,现在是在城外的荒郊路上。

姜乔坐车坐的屁股都要烂了,虽然她全程差不多一直都在躺在凌钺怀里。

凌钺观她表情应是坐太久了不舒服了,提议道:

“乔乔要不要下去走走?”

姜乔拒绝了:

“咱得队伍已经拖得够慢了,再慢下去就算是那些蠢蛋也该察觉不对了。”

凌钺轻轻拨开一绺挡在姜乔面颊的头发:

“嗯,都听你的。”

姜乔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要不你骑马带我吧?”

凌钺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心神一晃,揽住姜乔的腰肢这才没让她从车座上掉下去:

“好,乔乔待会若是骑马坐得不舒服就和我说。”

马车停下后,凌钺伸手扶姜乔下来后,朝随行下属吩咐牵来自己的马。

“殿下,臣僭越了。”凌钺握住姜乔的腰轻松抱她侧坐到马背上,自己则飞身跃上马背,利落地挽起缰绳。

“真是好久没骑马了。”姜乔坐在马上感叹。

凌钺不知自己离开的那几年她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从边疆回来后,她的身体突然一夜之间就变差了。

凌钺附在她耳边说:“殿下若是喜欢,臣以后就经常陪您到草场骑马。”

“你不怕朝里那些文儒史官弹劾你世子殿下也成了公主府的面首了?”

凌钺脸一黑,倒不是因为被说成面首,而是想到姜乔府里还有那么多人。

车队里就还带着7个呢!

凌钺咬牙切齿地说:“殿下若是要纳臣进府也不是不可,我要做大的那个,”他微眯着眼:

“不对,我要当你的驸马,作为正夫我会‘好好’宽容大度,管理好殿下的后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