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太多,我被仙子暴力催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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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屏风后的旖旎(求追读,求推荐)

殿内。

烛火摇曳晃得许言睁不开眼,能感觉到刚刚在玄武街挨的雷劫,身上被雷劈的衣衫褴褛,连带着,体内的气血狂暴。

前世看小说时有听说雷劫撑过了便是机缘。许言心底苦笑。摸了摸卷宗。

还好,虞千夜要的东西还在。

但这是哪?

恍惚间,他听到屏风外的对话。

女官是带着御姐音的:

“殿下,百越州进献祥瑞化龙虬一对,及三螭火灵台、玄龟负图画箓。”

紧随其后的是磕头声,一道中气十足的年轻声音响起:

“臣昧死启奏:殿下承昊天之眷,膺火德之运。今叶氏立国在即,南离疆土辐辄数十万里,国不可一日无君,今百越州又进祥瑞,此天命攸归之兆。臣伏请殿下早正大统,上应紫微,下安社稷。虽万死,敢请殿下布告寰宇,以定人心。

许言不明所以,嘴角微微抽了下,他这是被带来登基大典了?

随即又听到夏未央的话,才明白这似乎还只是前戏。

“这是你林氏的意思?还是...”

屏风外忽有玉戒叩击金案的轻响,那声响似敲在人心尖上,整个金殿骤然陷入死寂。

那官服青年义正言辞朗声道:“非是一族之私,实是天下臣民所望!”

“林氏仙族在百越州北境,越过百官,你林仲平的族中私产还能拿出这么些,也难为你们了。“

夏未央的声线冰冷,屏风上她的剪影微微前倾,九凤衔珠步摇垂下的流苏纹丝不动。

跪伏的李仲平猛然抬头,只见一批影卫自阴影中闪现,金砖映得他面色惨白如纸。

夏未央忽然轻笑,指尖掠过案头奏折:“不过...林卿倒是提醒了本宫,百越州林氏族产不俗,正好充作军饷,顺便让仙族子弟去武安磨砺磨砺。“

话音刚落,林仲平喉结滚动,这真是场豪赌。正要磕头,却听夏未央疏离的声音传来:“本宫记得令郎是个灵窍子,不过十八便已望幽,好像刚擢升覆天阁千户?“

“臣...臣谢殿下隆恩!“

叩首声震得许言耳膜发疼,他看见金砖倒影里,那侍郎的獬豸补子已浸透冷汗。

待人走后。

夏未央这才漫不经心接住女官递来的茶盏,氤氲灵气模糊了似水的眉目:“你们下去吧。那些老东西知道百越林氏怎么选,的。”

“喏~”

珈偷眼瞥了下屏风后已经开始调息的许言,想到刚刚扛走时的模样,面色微红:“许师还未换过衣裳,怕冲撞了殿下...”

夏未央吹着茶沫的动作瞬间停住,她还没来得及看,下意识道:

“还有这种好事?”顿了顿,她才回过神来,指着外头:“你出去吧...”

珈抿唇把头低的更低了:“是殿下...”

...

听得声音停了,又没了人,许言原本想安心调息的。

转而却触发了系统的任务发布。

【检测到夏未央触发情绪值】

【恭喜触发夏未央任务1:将夏未央的好感度恢复到100】

【当前夏未央好感度:-1190】

【任务奖励:一品功法×1】

许言正疑惑怎么在这时触发了情绪,先前似乎除了苏酥,没有这么难的任务。这么多的情债,得交多少利息啊?

忽的,他感觉到腰被温软扯住。

许言感慨道:“这一次有占据百越千年仙族表态,未央快登基了?”

“他们就算不想,也要惧怕祖庙的威能。”夏未央趴在膝上,幽幽道:“若迟迟觉醒血脉太久,妖身没回来的话,以后想见老师,很难的...”

“你长大了,也做的很好。大概,也比一生不肯对仙族低头的小景好很多。”许言伸手抚着脸,在今天之前,他还没有这样的感慨:“他真走了?”

“没死...”夏未央面色一黯:“可能出走去求他的长生了吧。老师难道不知道,在这位置上,是不可能长生的?你当年这样告诫过他。”

“会有天命反噬吧?”许言眼中勾起回忆,摸着女子的泪痣:“所以你是怕你继续修炼,也不能超过五品登天境,甚至长生不了?”

“嗯~”夏未央原本准备好问出那句,老师是长生的吧...但现在的她,却不敢自私的问出口了。转而躺在怀中笑盈盈对视:

“妖身被送走了,未央好不容易才忍下的姐姐的醋呢。真想不到,几个月前还想让人抓老师送进宫,之前更是以为可以一直在咸亨客栈偷吃呢...”

许言苦笑着刮着鼻尖:“你们太祖得过长生的,你这是在骗我不知道?”

夏未央忽的挺起身子,抬头递上,转而眉眼盈盈的:“有吗?”

“他曾统一大荒,因为他是靠立武道统一的。你的妖身有西荒的那一道妖族气运,可以试试先往百越州以南,打身毒蛮夷。总比北邙胡奴好些。”

待给出自己的分析过后,许言又略显调侃道:

“刚好,我现在应该算是炼器师,还有三个打铁奴。若有需要,殿下可以定额的。”

心知自己做的一切打算也瞒不过他,甚至还给了路线。

夏未央呼吸愈发急促了,缓缓扯着红袍衣襟,仰起脖颈:

“那...老师既然验完央儿的课业,该讨束脩了哦!“

“束脩?“

许言喉结滚动,视线被那抹晃动的雪色牵引。

不知何时,她解开了三道襟扣,锁骨下凝脂般的肌肤泛着珍珠光泽,随着急促呼吸在牡丹缠枝纹的诃子里若隐若现。

“在这吗?”

“嗯~”

夏未央檀口微启,唇上胭脂在琉璃盏映照下泛着蜜渍樱桃的润泽:

“央儿愚钝,还请老师...手把手教呢!“

下一刻,许言只听得玉镯磕碰声混着银铃脆响,她忽然俯身矮下身子,撑着两膝,云鬓散落几缕青丝搔着许言的腿足。

“这是长生殿?”许言向下要将其捞起。

夏未央抬头娇笑着:“嗯~不是哦,唔~再猜...”

片刻后,许言又看到夏未央站起撑着罗汉床上的矮几,素白罗袜顺着足踝滑落,露出染着十瓣蔻丹的玉趾,恰似红梅落雪。

夏未央忽将鎏金酒樽倾在锁骨窝,琥珀光顺着山峦起伏的曲线蜿蜒而下,浸透的轻纱紧贴着起伏的腰臀线,烛影里恍若刚出水一般。

见许言看愣了,夏未央眼尾泪痣蔓上三月桃花的艳色,忽然旋身将许言推倒在堆满奏折的罗汉床上,笑盈盈的仰头咬住耳垂:

“当年老师教箭术,说箭在弦上...“

夏未央跨坐在上,屈膝压住他袍摆时,石榴裙豁开缝隙,烛光里玉腿线条圆润。

她俯身抱头时青丝垂瀑遮住光亮,发梢捎着许言面庞,伸手递过许言的那个腰带,附耳低语着:

“现在这箭,该往何处...呢?ba...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