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全部穿死
这么一来!
四人的机会不就来了?
一地的蘑菇壳,残骸,蘑菇血,加上那巨大的蘑菇王,这带回江城,兑换的资源,都够他们提升到淬血后期,甚至于炼体了。
不心动?
怎么可能!
“跟他说这么多干嘛?”一直沉默寡言的弓手,气血翻涌、挽弓至满月,铁质的箭矢瞄准江恒:“杀了他,一样都是我们的。”
“你们上,我给他致命一击!”
三人闻言,相互对视一眼,纷纷看到对方眼里的贪婪。
巨大的利益面前!
他们,选择铤而走险。
“杀!”指虎男子率先冲出,来到江恒面前挥舞拳头。
与此同时!
巨大的斧头划破长空,居高临下对着江恒额头狠狠斩击。
巨剑!
从侧边横摆,打算把江恒拦腰斩断!
“呼...”
看着电光火石的局面,江恒眼眸杀意凛然,扬起嘴角戏谑一笑。
不言不语!
在指虎男子,拳风即将触碰到自己时!
江恒手中骨枪快如闪电,寒芒凌冽、猛的向前贯穿。
“铿锵——”
骨枪,碾碎指虎偌大的手臂被搅碎!
一路贯穿,寒芒封喉!
血液,喷洒......
“呃、呃、你——”指虎男子手臂被粉碎,用另外一只手捂着脖子,双目惊恐的看着江恒。
无法言语,扑通栽倒在地!
“铿锵——”
与此同时,巨剑被江恒猛的贯穿,长枪顺势穿透心脏,拔出来时血花飞溅。
巨剑男子,毙命!
“你,为什么这么强?”巨斧男子,已经忘记继续劈砍了。
看着两名组员,被江恒秒杀!
他知道...
自己踢到铁板了,这江恒绝对是煞星!
“扑通——”
寒芒穿过其眉心,把脑子彻底搅碎,江恒一步一步走向侧边。
目光,凝视拿着长弓的男子:“听说,你要杀我?”
此时!
长弓男子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大脑宕机了,依稀记得自己用箭矢,瞄准江恒咽喉。
杀戮之下,他惊恐的断片了。
“我错了,不要杀我、求你了!”长弓男子大声求饶。
“叮——”
而,箭矢于凌空勃发,就在其求饶之际,可骨枪似乎完全预判,从天空中打了下来。
江恒饿虎扑羊,顷刻间抵达长弓男子面前。
在对方绝望的眼神中,长枪寒芒凌冽,直接枪尖枭首,头颅应声掉地。
脖颈,血液不停喷涌,宛如喷泉!
【你击杀来犯之敌,获得杀戮点:3。】
【你击杀来犯之敌,获得杀戮点:3。】
【......】
【当前杀戮点:15。】
“罢了,苍蝇也是肉。”江恒随手甩了甩枪尖上的血迹,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势。
刚才,被贯穿开始,身化莲花就开始治愈!
几个呼吸,已经快愈合了!
这四个人,从动杀心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死人了。
也让江恒无语...
他不去拿枪去扎这些人换杀戮点,这些人还敢来砍他?
倒反天罡!
......
......
江城、阮宅。
余晖似残火,将庭院渲染成橘红,一个小不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除草。
时不时,擦拭额头汗水,当看到庭院外,一个挺拔的身影走来时。
她慌忙在身上擦拭泥泞,一路小跑:“锅锅,你肥来啦?”
“嗯,回来了。”江恒吐出一口浊气,轻抚馒头的脑袋。
在荒野,宰完四人小组!
他马不停蹄的赶回来。
馒头左顾右盼,警惕的从怀中,摸出一个鸡腿,偷偷塞给江恒:“锅锅,七鸡腿...”
一边说,她嘴角流淌透明的晶莹,似黑宝石一般的瞳孔,盯着江恒手中的鸡腿。
“你不吃吗?”
江恒眯起眼睛,抱着馒头向屋内走去。
“我、我七果辣!”馒头心虚的看了一眼月亮,把鸡腿摆在江恒面前。
“撒谎...”
江恒刮了刮馒头鼻尖,把鸡腿放在其唇边:“吃吧,锅锅不饿。”
“那、那我不客气辣!”被江恒放在地上,馒头拿着鸡腿,走到旁边日光椅上,小心翼翼的啃了起来。
“太可爱了叭!”
“你在哪里拐的小可爱啊?”
屋内,阮流筝从浴室出来,穿着轻薄蕾丝睡衣,慵懒的擦拭湿漉漉的青丝。
看馒头的眼神,充满了宠溺:“怕白吃白喝,这小丫头还要帮忙做家务呢。”
“老老实实拔了一下午杂草...”
江恒轻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小丫头余生应该都会带在身边,那半个馒头,在他心中已成契约。
忽视阮流筝雪白的肌肤,江恒打了个哈欠,自顾自的往屋内走。
走上二楼时,似想起来什么:“馒头以后跟你睡,我怕人说我是变态...”
走上二楼,江恒推开一间房门走进去,熟悉的天蓝色家具映入眼帘。
是阮流筝最喜欢的颜色。
再往前走,便是可以看到楼下的阳台。
馒头吃完鸡腿...
正在依依不舍的啃骨头。
......
......
翌日。
“那小子被挖走天武脉,已经是个废人了,凭什么顶替我的名额?”
“少东家,我不服!”
晨曦粉碎夜幕,暖阳铺满庭院,一道愤怒的声音,回荡在庭院。
让沉睡中的江恒,慵懒的睁开眼,茫然的看向楼下,一个魁梧的汉子。
“说完了?”
阮流筝穿着浅蓝色运动装,看着馒头拔草,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杨烈、你说完可以滚了!”
“对了,滚快点!”
“阮总?”杨烈不明所以,依旧不忿:“阮氏财大气粗,就可以为所欲为?”
阮流筝很惊讶,疑惑问道:“不然呢?”
“我...”
杨烈瞳孔一缩,看着阮流筝冷漠的眸子,看了看老管家冰冷的眼神。
咬牙切齿心有不甘:“我,不服!”
“我不服!”
昨天夜晚,他被阮氏通知,比武的名额被筛下来了,通过人脉得知。
给了江家那个天武脉!
可...
江恒被挖走天武脉,已经是个废物了,凭什么能拥有这个名额?
今日来此,杨烈是来讨要说法的。
“不服,那就憋着。”
江恒洗漱完,从二楼阳台一跃而下,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
眼神,淡漠的凝视杨烈。
“你,你是江恒!”杨烈一怔,看了看二楼阳台,又看了看江恒。
又,看了看二楼阳台!
你这个小白脸,都已经住进阮流筝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