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7章 发现猫腻
李劲松压根儿没再多瞧贾家人一眼,自顾自地推着车回到了自己家中。而贾张氏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儿,才总算缓过劲来。她心里虽又气又怕,但终究没敢再哭闹,只得灰溜溜地拉起仍在哭闹不止的棒梗,往家走去。
一回到家,贾张氏便迫不及待地将那被吓得尿湿的脏衣服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她可从来没打算自己动手洗,毕竟家里有个现成的“人力洗衣机”——秦淮茹。换好衣服后,贾张氏坐在炕沿上,越琢磨越气,心里那股子不服气的劲儿就像火一样往上蹿。她实在想不明白,李劲松这个“小杂种”怎么会有枪呢?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一亮,把正在炕上哭闹的棒梗随手一扔,转身便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约莫二十分钟后,贾张氏带着好几个警察气势汹汹地走进了四合院。她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径直来到李劲松的小院门外,扯着嗓子大喊道:“李劲松,你的事儿败露了,赶紧给我滚出来!”
此时,李劲松正在厨房里专心收拾那条刚买回来的鲤鱼,听到贾张氏这般大喊大叫,眉头微微一皱,放下手中的活儿,走了出来,心里想着看看她究竟又要耍什么花样。
几名警察看到李劲松从院里走出来,其中带头的一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开口问道:“你就是李劲松?”
李劲松看到警察,脸上立刻露出礼貌的笑容,客气地回应道:“我就是李劲松,不知道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
带头的警察神色严肃地说道:“这位张女士举报你私自持枪,还疑似敌特。你对此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劲松听了之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随即耐心地对带头警察解释道:“警察同志,我想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一旁的贾张氏一听李劲松说有误会,顿时急了,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拿着枪,怎么可能是误会?你当时还恶狠狠地说要毙了我呢!”说完,她又转头对着带头警察催促道:“你赶紧把他抓起来啊!”
李劲松倒是不慌不忙,从容地说道:“警察同志,我是红星轧钢厂的保卫处长,这是我的工作证和持枪证。”说着,便从兜里掏出证件,递给了带头警察。
带头警察接过证件,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脸上立刻换上了恭敬的神情,将证件归还给李劲松,说道:“原来是李处长,多有冒犯。”
随后,他转头看向贾张氏,耐心解释道:“张女士,你确实是误会了,李劲松同志是合法持枪。至于你说他是敌特,这更是毫无根据的说法。”
之后,他又对李劲松说道:“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打扰您了,李处长。”说完,便打算带队返回派出所。
贾张氏一看警察居然要走,哪里肯罢休,急忙上前拦住去路,质问道:“你们怎么能就这么回去了?怎么不抓他呀?”
带头警察无奈地再次解释道:“张女士,您积极配合我们抓敌特的行为我们很赞赏,但是也别太过于敏感了。李劲松同志是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按照规定,他持枪完全合理合法。”贾张氏听了,一时间呆立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又无话可说。
带头警察说完,便没再理会仍站在原地满脸不甘的贾张氏,带着手下的警员整队返回派出所。那整齐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只留下贾张氏呆呆地站在小院门口。
此刻,贾张氏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两天确实隐隐约约听说李劲松去了轧钢厂,还当了个什么处长,闹了半天是保卫处长,难怪能光明正大地持枪。她心里一阵后怕,暗自决定,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去招惹李劲松了,不然指不定还会吃什么大亏。
李劲松压根没在意贾张氏在那儿自我纠结,自顾自地回到厨房,准备继续收拾那条鲤鱼。毕竟之前获得的神级厨艺,他还从未有机会施展呢,满心期待着能亲手做一顿美味。
可还没等他动手,就听到傻柱那熟悉的大嗓门在小院外响起:“大松,今天可有口福了,快瞧瞧我带了啥?”话音刚落,就见傻柱满脸得意地提着一大串猪下水迈进了小院。
李劲松一看到傻柱,忍不住低声嘟哝了一句:“得,看来这个神级厨艺又用不出来了。”语气里虽带着点无奈,但更多的是和傻柱之间的那份随性与亲昵。
原来,今天傻柱在食堂负责肉联厂的接待工作,他精心烹制的菜肴让肉联厂的客人们赞不绝口。肉联厂厂长一高兴,直接送了傻柱一副猪下水表示感谢。
这哥儿俩兴致勃勃,立刻动手准备起来。李劲松在一旁帮忙打下手,傻柱则大展身手。不一会儿,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肉菜便摆满了桌。有那脆嫩爽口的肝腰合炒,猪腰子的鲜嫩与猪肝的醇厚完美融合;还有那鲜香入味的炒猪心,每一片猪心都吸饱了浓郁的酱汁;更有那麻辣鲜香的夫妻肺片,红油鲜亮,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最后还有那口感滑嫩的溜肥肠,处理得恰到好处,毫无异味。
做好菜后,两人先给院里的老太太送了一份过去,让老人家也尝尝鲜。剩下的饭菜,小哥俩便毫无顾忌地大快朵颐起来。他们一边吃,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今天各自遇到的趣事,小院里时不时传出阵阵欢声笑语,弥漫着温馨而欢快的氛围。
那条鲤鱼最终还是被李劲松做成了鱼汤。灶台上,砂锅里的鱼汤翻滚着,呈现出诱人的奶白色,表面还泛着一层细腻的油花。李劲松往汤里撒了些许胡椒粉,瞬间,一股浓郁的鲜香与微微的辛辣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整个厨房。
傻柱端起碗,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直下,浑身都暖了起来,不一会儿,脑门上就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几杯酒下肚后,再喝上两碗鱼汤,竟感觉酒意也渐渐消散了。
傻柱的酒量本就一般,今儿个又高兴,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只见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说话也开始含糊不清。李劲松无奈地笑了笑,起身将傻柱扛在肩上,费了些力气才把他送回了家。到了傻柱屋里,李劲松先把炉子生好,让屋里暖和起来,这才轻轻地关上屋门,转身离开。
李劲松回到自己家中,疲惫地躺在床上。昏黄的灯光下,他的思绪渐渐飘远,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个系统这回事。于是,他在心底轻声呼唤道:“系统君,在不在?”
“叮——,在的,宿主有什么事?”系统那熟悉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李劲松忍不住说道:“你怎么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啊,我都快把你忘了。你说说,你到底都有什么功能?”
“叮——本系统能量耗尽,暂时没有任何能力,宿主每彻底改变一个主角命运,都能给本系统一份能量。只有积累足够的能量,系统才能解锁各项功能,为宿主提供帮助。”
李劲松听了,原本想吐槽几句这系统怎么如此鸡肋,但又想到之前系统大礼包给的那些东西,比如神级厨艺,确实给自己带来了不少便利。思索片刻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以后就当是没有系统吧,凡事还是得靠自己。这么想着,他缓缓闭上双眼,进入了梦乡。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李劲松的办公桌上。他刚踏入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就听到一阵敲门声。“请进。”李劲松话音刚落,二大队队长阎杰便推门而入。阎杰手里拿着一张表格,步伐稳健地走到李劲松桌前,恭敬地递上表格,说道:“处长,这是我们几个大队长一起排出来的拉练时期的排班表,您过目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
李劲松接过表格,目光快速扫了一眼。表格上,人员安排清晰明了,时间节点也标注得十分详细,看得出大家为了这份排班表没少花心思。李劲松微微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们几个的能力,处理这种事肯定没问题。不过,进山拉练的兄弟们得自带铺盖卷,这山林里昼夜温差大,要是冻坏了可没人负责。”这主意也是李劲松刚刚突然想到的,毕竟六十多号人,吃喝方面相对好解决,可住宿就麻烦了。他思来想去,打算带着大家在山里搭建木屋,不用太多,三四间就足够。这样一来,不仅这次拉练有地方住,以后再来打猎也有个歇脚的好去处。
阎杰听后,微微一笑,自信地说道:“处长,这个我们早就吩咐下去了。您忘了,咱们可都是老兵出身,这些事儿还是很擅长的。”
李劲松听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拍了拍阎杰的肩膀,说道:“那就好,有你们在,我放心。”
之后,李劲松起身,踱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李怀德是保卫处的老人了,经验丰富,李劲松平日里没少向他请教。两人见面后,先是热情地打了招呼,接着便坐在沙发上扯起了家常。从最近的天气,聊到各自的家庭琐事,办公室里时不时传出阵阵笑声。
过了一会儿,李劲松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中午时分,傻柱的徒弟胖子果然准时把饭菜送了过来。胖子将饭菜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笑着说道:“李处长,这是傻柱师傅让我给您送的饭菜,您慢用。”李劲松见状,赶忙从抽屉里拿出所有的饭票,递给胖子,说道:“胖子,辛苦你跑一趟了,这些饭票你拿回去给傻柱,我留着也没啥用,我又不打算拿馒头换馒头。”胖子接过饭票,点头哈腰地说道:“好嘞,李处长,您客气了,那我先回去了。”
胖子走后,李劲松打开饭盒,饭菜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他一边吃着饭,一边思索着工作上的事儿。吃完饭,他收拾好桌面,又接着看起了保卫处人员的资料。他深知,作为领导,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对自己手下的兵有个大概的了解,起码得把人认全了,叫得上每个人的名字,不然怎么能服众呢?于是,他全神贯注地看着资料,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每个人的名字和基本信息,决心尽快熟悉每一位下属。
时光悄然流逝,一转眼,一个下午就过去了。今天食堂没有招待任务,傻柱便与李劲松一同结伴回家。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路过菜市场时,还买了些萝卜和土豆,准备晚上做顿丰盛的晚餐。
当他们回到四合院时,平日里爱挑事的贾张氏今天竟出奇地安静,没有出来找不痛快。原来是昨天李劲松拿枪指着她头的那一幕,把她吓得不轻,以至于晚上睡觉都噩梦连连,现在还心有余悸呢。而易中海最近也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像只藏头的乌龟,一直没在院里露面,估计是在刻意躲着李劲松。
两人走进李劲松家,傻柱习惯性地就要去厨房做饭。李劲松见状,赶忙伸手拦住他,一脸认真地说道:“大哥,先别急着做饭,我有点事儿想问你。”
傻柱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即在沙发上坐下,好奇地问道:“啥事儿呀?瞧你这一脸严肃的,弄得这么正式。”
李劲松看着傻柱,开口问道:“我记得你师父是鸿宾楼那位擅长川菜的马保国师傅吧?”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嗯,没错。我在鸿宾楼跟着师父学徒,前前后后有三四年呢。”
“那你现在怎么和你师父没联系了呢?”李劲松满脸疑惑地问道。
傻柱听到这个问题,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痛苦与失落,他微微低下头,缓缓说道:“何大清跟着那个寡妇跑了之后,我师父嫌弃我家名声不好,就不让我再跟他学手艺了。”
李劲松眉头一皱,追问道:“这是你师父亲口跟你说的?”
傻柱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那天我没在院里,一大爷跟我说我师父来找我,见我不在,就跟他说了这些话,还说让我以后就当没我这个徒弟,别再跟师父联系了。”
李劲松一听,顿时察觉到其中的猫腻,他猛地一拍大腿,心急地对傻柱说:“大哥,你可真是糊涂啊!这种事儿怎么能光信别人传的话呢?再怎么样,也得当面去问清楚啊!”
傻柱听李劲松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随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是说,易中海在撒谎?”
李劲松表情严肃,十分确定地说道:“估计就是这样,那老绝户干得出这种缺德事儿。”
傻柱气得“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得去找我师父问问清楚,看他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
李劲松赶忙上前,再次拦住傻柱,说道:“你就这么空手去啊?这样太没礼貌了。明天吧,明天咱们下班后买点东西再去看望老人家,我陪你一起去。”
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了,空手去确实不合适,于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那行,就听你的,明天下班咱俩就过去。”
李劲松见傻柱总算是冷静下来了,赶忙笑着说道:“那还不赶紧做饭去,我这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傻柱无奈地挠挠脑袋,佯装抱怨道:“嘿,明明是你拦着我不让我去做饭的,现在倒好,饿了反倒怪起我来了。”说完,也不等李劲松回话,便转身一溜烟地跑去了厨房。
毕竟是两个大老爷们儿,今儿个又不想喝酒,所以这顿饭吃得倒也简单。不一会儿,傻柱就端出了两盘菜和几个馒头。一盘酸辣土豆丝,土豆丝切得粗细均匀,根根分明,酸辣的香气扑鼻而来;另一盘白菜炒油渣,白菜鲜嫩,油渣被炒得金黄酥脆,二者搭配,相得益彰。还有六个二合面馒头,整齐地码放在盘子里。李劲松向来对窝头有些挑剔,他直言:“窝头我可不吃,除非是用玉米面做的,还得加点白糖。棒子面的窝头吃着喇嗓子,那玩意儿,我前世都用来烧火的,根本就不是人吃的。”
二人就着这简单的饭菜,吃得津津有味。吃完饭后,李劲松起身,从柜子里拿出茶叶,泡了两杯茶,与傻柱一起坐在桌前聊天。这茶叶还是李怀德前些日子送给李劲松的呢,据说是珍贵的古树大红袍。
傻柱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刹那间,一股浓郁的香气在口中散开,香气扑鼻,回味悠长。他顾不上茶水还烫嘴,又赶忙喝了一口。大红袍的香气独特而持久,傻柱虽然不太能品出茶叶的好坏,但这诱人的香味儿却是骗不了人的。
看着傻柱闭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李劲松不禁觉得好笑,随手拿了一张纸,从茶叶罐里给傻柱包了大概一两左右的茶叶,说道:“看你那没出息样,我这儿的茶叶也不多了,先给你这些,你拿去食堂喝,这些量够你泡十次的了。”
傻柱这时候才缓缓睁开眼睛,满脸笑意地说道:“还是你小子会享受,这茶可真香啊,喝着真带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