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荒年,我囤货养活了冷面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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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劫粮行动

夜幕如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寒鸦关外,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

战云烈全身紧绷,双手紧紧握住长枪,宛如握住寒鸦关最后的希望。

他率领着麾下的精锐骑兵,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潜伏在黑暗的阴影里。

他身披的黑色战甲,在微弱的星光下隐隐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是一层坚不可摧的壁垒。

他的面容冷峻如霜,仿佛是由寒铁铸就,每一道线条都透露着坚毅与果敢。

目光如鹰般锐利,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动静。

此次行动,绝非草率之举,而是战云烈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破局之策——

率军劫掠蛮族粮队,以此来缓解寒鸦关所面临的燃眉之急。

粮草短缺,已然如同高悬在寒鸦关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让这座关隘陷入绝境。

战云烈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压低声音,却字字清晰有力地传令:“所有人听令,保持绝对安静!一旦暴露行踪,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声音虽轻,却如同洪钟般在将士们心中回荡,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每一位将士都瞬间进入高度戒备状态。

众将士们毫不犹豫,齐声应是,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力量。

随后,他们按照预定计划,如同鬼魅般分散开来,各自悄无声息地埋伏于指定位置。

他们的身影融入黑暗之中,如同水滴汇入大海,不留一丝痕迹。

他们的目标,是一支由铁勒可汗兀术亲自派遣的粮队。

此刻,这支粮队正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前进。

队伍中的士兵们显得疲惫不堪,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如同饿狼般悄然逼近。

月光洒下银辉,轻柔地抚摸着那些驮载粮食的马匹,也映照出押运士兵们那一张张满是倦意的脸。

战云烈耐心地观察了片刻,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最佳时机。

他猛地高高挥动手臂,如同发出战斗的信号弹:“出击!”

刹那间,寂静如同脆弱的玻璃被狠狠击碎。

战云烈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率先策马如狂风般冲出,手中长枪如龙般迅猛直刺敌阵。

那长枪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精锐骑兵们紧随其后,如同一阵狂风席卷过大地。

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瞬间将毫无防备的蛮族粮队撕成碎片。

一时间,惨叫声、马匹的嘶鸣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惨烈的乐章。

混乱中,蛮族士兵们仓促抵抗,然而他们的抵抗在这些训练有素、勇猛无畏的寒鸦关守军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短短数息之间,战云烈已然如同战神附体。

手中长枪挥舞得密不透风,斩杀数名敌人,成功控制了粮队的核心区域。

他高高举起长枪,枪尖上还滴着敌人的鲜血,向麾下将士发出信号:“速战速决!把粮食搬上车!”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

就在众人以为胜利在望,寒鸦关的粮草危机即将解除之时。

一声尖锐的号角声如同恶魔的咆哮,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这声号角,如同死亡的丧钟,让所有人的心头猛地一紧。

号角声刚落,四面八方突然如同变戏法般涌出无数蛮族伏兵。

他们仿佛是从地下冒出来的恶魔,早已在此埋伏多时,只等待这一刻发动致命一击。

原来,这所谓的“粮队”不过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诱饵。

而真正的主力部队一直隐藏在暗处,如同狡猾的猎手,等待着猎物上钩。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战云烈瞬间反应过来,心中暗叫:“不好!这是陷阱!”

他当机立断,立即大声命令全军撤退,然而,一切似乎都为时已晚。

蛮族伏兵如潮水般从山林间汹涌涌出,那场面,仿佛是黑色的巨浪,要将寒鸦关守军彻底吞噬。

箭矢如雨点般密集地射来,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致命的弧线。

许多将士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还击,便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战云烈咬着牙,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不甘。

手中长枪如旋风般挥舞,奋力格挡着如雨般的箭矢和敌人的攻击。

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同时不断寻找着突围的机会,试图带领将士们突出重围。

然而,敌众我寡,每前进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置身于一片无法挣脱的泥沼之中。

就在这时,一支冷箭如同死神的使者,从侧翼悄无声息地飞来,精准地命中了他的右肩。

箭头深深地嵌入肉中,剧痛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让他差点失去平衡。

但战云烈硬生生地稳住身形,他发出一声怒吼,声音中充满了不屈与斗志:“继续冲锋!不能让敌人得逞!”

尽管右肩受伤,鲜血染红了战甲,战云烈依然坚守在战场,坚持指挥战斗。

他一边用左手持枪抵挡着敌人如潮水般的攻击,一边竭尽全力试图掩护其他将士撤退。

他的身影在敌阵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高大,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成为了将士们心中最后的希望。

然而,局势愈发恶化,越来越多的蛮族士兵加入围攻,寒鸦关守军在敌人的猛烈攻击下节节败退。

每倒下一名战友,战云烈的心就如同被狠狠刺痛一下。

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放弃,他必须带领将士们活下去。

就在战云烈即将力竭之时,副将严墨带着最后一批幸存者如救星般赶到。

“将军!”严墨心急如焚地大声喊道,“快随我走!再不撤,咱们都会死在这里!”

战云烈微微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还试图继续奋战,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

但严墨毫不迟疑地扑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迎面而来的刀剑,强行将战云烈拉下马来。

“属下知道您不愿丢下兄弟们,但现在只有活着才能为他们报仇!”

严墨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在向战云烈传达着自己的决心。

两人并肩作战,严墨紧紧跟在战云烈身旁,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了无数迎面而来的刀剑。

每一次攻击落在严墨身上,都如同打在战云烈的心上。

但此刻,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拼命杀出一条血路。

最终,在严墨的拼命保护下,战云烈勉强脱身。

然而,整个队伍却因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原本一百多人的精锐骑兵,如今只剩下不到三十人。

且大多身上带伤,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战甲,也染红了这片残酷的战场。

战云烈看着身后倒下的战友,心中如同被万箭穿心,疼痛难忍。

他紧紧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暗暗发誓:“今日之仇,他日必报!”

残余的将士们带着满心的伤痛与不甘,一路奔逃。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狼狈,却又如此坚韧。

终于,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他们看到了寒鸦关那高大的城门。

城门开启的一瞬间,战云烈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从马上栽了下来。

严墨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他,焦急地大声呼喊:“军医!快来救人!”

白鹭闻讯赶来,看到战云烈浑身浴血的模样,原本镇定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

“将军伤势严重,必须立刻处理!”

她迅速展开救治,小心翼翼地拔出嵌入战云烈肩膀的箭头。

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谨慎,仿佛生怕弄疼了昏迷中的战云烈。

随后,她用草药敷在伤口上止血,动作熟练而迅速。

整个营帐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

战云烈昏迷中仍紧皱眉头,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似乎仍在经历那场惨烈的战斗。

白鹭轻轻擦去额头的汗水,轻声呢喃道:“将军,您一定要挺住啊……”

与此同时,战云烈在昏迷中,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疑问:是谁泄露了他们的行动?

为何兀术能够提前设下如此精密的陷阱?

他隐约意识到,军中必定藏有内鬼。

而这内鬼的存在,或许才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可能再次发动致命一击。

随着天色渐亮,寒鸦关内外笼罩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战云烈虽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但这次失败不仅使他们损失惨重,更让寒鸦关的士气受到了沉重打击。

整个关隘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未来的道路,似乎变得更加艰难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