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是省油的灯
热闹没了，赌注也输了，众人只好悻悻地走了。
“主，主任。”刘海中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头顶的好感值变成-25%了。
刘光天看了，欲哭无泪。
“呵，光天，快来分票。”阎埠贵乐坏了，裤兜鼓鼓的。
他一把拉过刘光天，把裤兜里的票全掏出来，数了数。
总共五十斤粮票、两斤四两肉票、一斤二两油票和一块钱。
刘光天拿走一块钱，笑着说：“三大爷，不是以一赔十啊，再给我九块钱就行。”
九块钱！
阎埠贵一阵肉疼，哪里舍得掏钱啊！
他眼珠子转了转：“光天那，要不这样。这些票，咱俩三七分，你三我七！”
刘光天嘴角上扬：“行，你三我七！”
“哎，不是，错啦。”阎埠贵急了。
“三大爷，没错啊。您说的，你三我七。”刘光天一本正经地说。
“哎，算了算了，咱们五五分吧！”阎埠贵果断决定。
他麻溜地塞给刘光天二十五斤粮票、一斤二两肉票、六两油票，快步走了，生怕刘光天后悔。
刘海中回过神，看到刘光天手里的票，脸上有了一丝笑容：“老二，可以啊，赚这么多票。”
刘光天数了数票，冲他翻了一个白眼：“哼，我凭本事挣的，与你无关！”
二大妈笑着迎上去：“哟，老二出息了，快，把票交给我吧！”
“妈，爸要是没打我，这些票有你们一半。可他宁愿不要一块钱，也要打我，票咱给不了！”刘光天倔强地说。
“哎，这孩子，咋回事啊。你爸打你，还不是为你好哇！”二大妈抱怨他不懂事。
刘海中二话不说，趁刘光天没防备，给了他一砖头。
刘光天转过头，看着他，缓缓倒下。
系统给了他十倍的力气，却没给防御力。
刘海中上前，拿走他手里的票，把他往屋里搬。
“孩他爸，光天不会死了吧？”二大妈小声说。
刘海中把刘光天放炕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放心吧，我只是拍晕他。”
他把手里的票，交给二大妈。
…………
刘光天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爬起来，摸了摸头，一个很大的包。
刘光天暗骂：他马的刘海中，不讲武德！
他四处走走，环顾一圈，家里没人。
桌上，放了两个二合面馒头，昨晚剩的。
刘光天拿起馒头，靠在门边，大口大口地吃。
聋老太坐在柏树下，同情地看他一眼：“哎，造孽啊！”
刘光天吃着馒头，没有吱声。
一大妈附和道：“可不是嘛，天天挨打，可怜啊！”
“哎，失算了，光天没挨皮带，却挨了一砖头！”聋老太叹了一口气。
她腿脚不好，走得慢，看得一清二楚。
“啥，一砖头，二大爷不怕拍死光天啊！”一大妈吃了一惊。
“虎毒不食子啊，小刘为了那些票，啥都干得出来。我跟你说，以后让小易离他远点！”聋老太郑重其事地看着她。
一大妈点点头，看着刘光天头上的包，心里波涛汹涌。
刘光天吃完馒头，快步走出大院。
他摸了摸裤兜里的钢笔，决定去轧钢厂，送给刘海中。
刘光天到了轧钢厂门口，往里闯。
门卫大爷拦住了他，厉声道：“小子，干什么的？”
刘光天笑着说：“大爷，我是一车间八级铆工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找他有事。”
门卫大爷听了，语气缓和一些：“哦，老刘的儿子啊，你在这等会儿，我去叫他。”
他吩咐年轻门卫，在门口看着，自个转身就走。
一会儿，刘海中跟着门卫大爷来了。
“那个，光天，家里有啥事？”刘海中有些心虚地看着他。
刘光天头上一个很大的包，手臂上也有伤。
“哎，老刘啊，你儿子多半是被人打了，找你讨说法呗。”门卫大爷心细，好意提醒。
“啥，讨说法？”刘海中心里一惊。
莫非，刘光天为了那些票，打算来厂里大闹！
没等刘光天说话，刘海中急忙推着他往外走：“光天，你先回去。有啥事，晚上再说吧！”
刘光天掏出裤兜里的钢笔，想塞给他。
怎料，刘海中头也不回，快速走了。
刘光天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好把钢笔又装进裤兜里。
傍晚，傻柱过来掌厨，做了两桌菜。
大院里，每家来了一人。
一大爷随了十块钱礼金，傻柱随了五块钱礼金。
许大茂凡事都想压傻柱一头，随了五块零一分钱。
三大爷阎埠贵掏出小本子，认真记账。
众人陆陆续续随好礼金，坐上桌。
意料之中，三大爷随了一块钱礼金，贾张氏随了一分钱。
刘海中瞪了贾张氏一眼，忍了又忍。
当初，贾东旭结婚，刘海中可是随礼十块钱呢！
这么多年，每次为贾家捐钱，刘海中哪次不是掏十块钱！
刘海中贡献给贾家，少说也有上百块钱了。
一分钱，贾张氏怎好意思给！
贾张氏感觉到刘海中吓人的目光，眯了眯三角眼，诉苦道：“二大爷啊，我家孤儿寡母的，都快揭不开锅了。”
一大爷坐在一旁，笑着说：“老刘啊，东旭走后，淮茹一个人上班。要养婆婆和三个孩子，不容易呀！”
“哼，老易，谁家容易啊！你说说，东旭结婚，我可是随了十块钱礼。”刘海中十分委屈。
“嗯，确实，老嫂子不地道。这样，这十块钱，算她的礼金！”一大爷掏出一张大黑十，递给刘海中。
“哎，这还差不多，老易啊！这些年，贾家～我帮得还少吗？”刘海中接过钱，脸上有了笑容。
一大爷笑眯眯地说：“呵，老刘，大喜的日子，咱不谈这个。”
刘海中一拍大腿：“哎呀，老易，我差点忘了。光齐，子梅，敬酒！”
刘光齐一身新衣服，显得更帅气。
林子梅一身红裙，更是娇美动人。
两人走到桌前，端起酒杯：“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感谢你们百忙之中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来，干杯！”
“哟，新娘子好漂亮，光齐这小子真有福气！”
“嗯，两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哼，这媳妇，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