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猫头鹰vs蝙蝠（二合一）
布鲁斯接通蝙蝠加密频道：“猫头鹰的地下迷宫巢穴已经被我攻破。”
接着频道的那一边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布鲁斯听到后急忙问道：“汇报你们的情况。”
咳，只听见有人咳嗽了几声后说：“这里是夜翼，猫头鹰法庭埋下的爆炸陷阱被触发了。不过没事，我已经及时逃离出来。”
“赞美帝皇。”布鲁斯长舒一口气，接着他开始检查地下迷宫内是否还有被他遗漏掉的敌人，直到抵达一扇雕梁画栋的大门前。
木质的门扉被布鲁斯一脚踹开，里面是一间宽阔又有些昏暗地房间。忽略掉那些已经让布鲁斯感到腻味地无处不在的猫头鹰符号，房间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会议长桌，长桌的两侧都坐满了猫头鹰法庭成员。
吊在顶上的烛台摆满蜡烛，摇曳着的橘色烛光让这更像是一场秘密集会。可以想象这些人曾经就在这里给布鲁斯.韦恩判处了死刑。
讽刺的是，他们都已经死了。桌上倾倒的酒杯，手臂无力的垂在两侧，气息全无地倒在桌子或者椅子上。
布鲁斯缓缓走过他们身旁，取下其中一人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张苍老的脸。
这太不合理了。猫头鹰法庭的成员就这样集体自杀了。
“这更像是个精心布置的阴谋。”布鲁斯能够通过已知的线索，用他强大的分析能力梳理事情的脉络，而他感觉这幕后还大有文章，有人藏在幕后，一直藏着。
......
哥谭，凯恩郡。
青柳小屋儿童福利院，多年前这里曾是哥谭的卫星医院，专门帮助患有心理疾病和神经障碍的孩子们。直到十八年前，这里才停止运营，青柳小屋的真相也逐渐浮出水面。
这里的孩子饱受凌辱，无依无靠，衣不蔽体地在肮脏的屋子里慢慢死掉，活活饿死。
布鲁斯来这里是想要寻找一个真相的，青柳小屋现在已经变得破败不堪，四处都是年久失修的痕迹，而昏暗无关的走廊中，一个声音自布鲁斯面前的黑暗中传来。
“我究竟是谁？告诉我，蝙蝠侠。”
话音未落，一张网突兀地出现并朝布鲁斯迎面扑来，不过在它得逞之前链锯剑就已经将它砍断。
布鲁斯冷静地回复说：“我不知道，但你不是林肯.马奇，因为林肯.马奇根本不存在。他只是一个纸人，一个被猫头鹰法庭凭空造出来的人。”
黑暗中，林肯.马奇从阴影处缓慢走出来，他的脸在窗户外的月光下显得白得有些吓人，是那种毫无血色的，泛着阴翳的白色。
“很好，既然我不是林肯.马奇，那么我到底是谁？”
“你是个叛徒，还是个贼。你是猫头鹰法庭其中一员，但当他们处于危险之中你抛弃了他们。那些死在会议室的猫头鹰都是你杀的。”布鲁斯极力地按捺住手中链锯剑，并保持这段谈话能够继续。
林肯.马奇说：“我杀的只不过是法庭一小部分人。你知道吗？布鲁斯。曾经有段时间猫头鹰法庭花费大量时间金钱开发出一套盔甲，既强大又先进，足以匹敌蝙蝠侠。”
那套盔甲正穿戴在林肯.马奇身上，金属质感的银灰色甲胄笼罩着朦胧的辉光。
布鲁斯摇了摇头，他不认同任何林肯.马奇口中吐出的狂言。
他已经调查清楚了，林肯.马奇就是猫头鹰法庭培养、控制的，猫头鹰帮助他打造他的身份，以作为他们的市长人选。然后林肯.马奇背叛了猫头鹰法庭，他其实曾经就是青柳小屋儿童福利院里的一名孤儿。
哥谭的孤儿实在是太多了。
“那场宴会上，你在试探我。你知道猫头鹰法庭会派出利爪来杀我。”
林肯.马奇现在的状态很不正常，他一定是喝下了血清，就是那种能够让利爪起死回生的化合物。
他近乎癫狂地语气说：“在我们第一次会面的时候，我看到你同利爪战斗。你本应该更好对付的。当你的厉害程度超出我的预料。法庭允许我在现场观察，而当我知道你就是蝙蝠侠的时候，我也看清了他们，这些猫头鹰法庭的真面目。”
“他们说利爪只是犯了个错，碰巧攻击了我。但我也看清隐藏在这个谎言的真相。”
林肯.马奇突然提高声调，说：“那么我是谁，布鲁斯？我曾经居住在这里，后来法庭带走了我...为什么？”
布鲁斯说：“因为你是一张白纸。他们培养你，控制你，他们可以重新打造你的身份。”
“或许你说的对，法庭告诉我‘你将成为伟大的猫头鹰执法官’，但我绝对不仅仅是这样而已。我还可以是这座城市的主人，我可以是你的兄弟。”
“你疯了，你什么都不是。你是我必须清除的异端。”布鲁斯心里默念祷文。
林肯.马奇戴上那套盔甲配套的猫头鹰头盔，他说：“而我将让你付出代价，所以让我们一次性解决这问题...为了哥谭市。兄弟对兄弟，猫头鹰对蝙蝠！”
林肯.马奇的面具眼睛泛着琥珀色的冷光，他朝布鲁斯冲来。指尖的金属利爪种种地划过布鲁斯的动力甲，火星迸溅。
“承认吧，布鲁斯。你和我一样都是这座城市吃剩的骨头，只不过他们把你雕成了圣人，把我锻成了匕首。”
布鲁斯猛击林肯.马奇的胸膛，声音低沉如同雷暴前的闷响，“我不是圣人，我是帝皇的利剑，暗黑天使。”
遭到重击的林肯不由得退后几步，身躯也砸在原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墙壁上，整栋房屋一阵晃动，摇摇欲坠的玻璃彻底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当林肯.马奇再从废墟中站起是，那些玻璃映出无数个残破的蝙蝠侠和猫头鹰，仿佛哥谭的鸟类在此处纠缠。
林肯.马奇眼中布鲁斯提着链锯剑转眼间来到他的面前。胸膛处隐隐传来的阵痛很快就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平息，而且他服用的化合物也在刺激着身体的自愈能力。
林肯.马奇迅速交叉双臂，盔甲上的利爪交叉叠在一起格挡链锯剑。链锯剑咬住林肯.马奇的利爪，发出一阵刺耳的尖锐声音。布鲁斯将另一只手也压在剑脊上，双方开始角力。
而布鲁斯的力量即便不如他的基因原体，也和真正的星际战士相差无几。而辅以动力甲的动力和质量，对林肯.马奇和他的那套盔甲来说也是万难抗衡的。
果不其然，但布鲁斯双手都压在链锯剑上没多久，林肯.马奇就感觉到倍增的压力以及他的盔甲正在报告受到的损伤。
“和我分享这座城市，布鲁斯。”林肯.马奇侧身让链锯剑从他的肩甲处划过，转瞬间拔出短刀刺向布鲁斯的胸膛。
布鲁斯沉默不语，面对着几乎避无可避的林肯.马奇的刺击，他抬起手臂抓住了那柄短刀，上面雕刻着的猫头鹰徽章在布鲁斯的巨力下几乎被碾得粉碎。陶钢的指尖和金属相喷发出清脆的声响。
接着布鲁斯试图拉来林肯.马奇的手臂，只见林肯.马奇一个踉跄后舍弃自己的短刀，转而欺身和布鲁斯撞在一起。林肯身上的盔甲同样有动力系统，炫目的环状光晕在他的身后亮起，推动着布鲁斯往后退。
布鲁斯铁靴在混凝土的地面上划出两道沟壑，最后伴随着布鲁斯脚步一沉，脚下的地面又出现龟裂和深坑。
“有本事就来拿吧。”布鲁斯说。
他怒吼着重新站直身体，单手握持着的链锯剑从下往上掠起，锯刃终于划过林肯.马奇身上银灰色的甲胄，又撕破较为薄弱的制服，紧紧咬入了血肉。
林肯.马奇先是痛苦地嘶吼着，然后身体僵了一瞬间，下一秒布鲁斯的手掌就已经抓住他的头盔将他整个人重重地往地上砸去。链锯剑不知道到底咬得有多深，只不过林肯.马奇的盔甲都已经染上浅浅的粉红。
局势瞬间倒向了布鲁斯。布鲁斯又补上几记重拳让林肯.马奇再也无力挣扎。
血腥的味道在空间中流淌，布鲁斯并不是嗜杀的人，暗黑天使也并非是恐虐的神选。他们就只是帝皇的利剑，执行的是帝皇的意志，所以清除任何挡在路上的家伙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林肯.马奇喉咙里的鲜血让他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不过布鲁斯还是用能够捕捉到他话语里的信息。
“我不是怪物。”布鲁斯捡起链锯剑说。
林肯.马奇勉强地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临死之前他还是觉得没有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不过他再也不想戴着这个该死的白色猫头鹰面具了。
他含糊不清地又说了几句话。
林肯.马奇提醒说：“小心...猫头鹰法庭背后的......黑暗之神......巴巴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