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微小的裂缝
清晨的BJ，空气里夹杂着雾霾和早餐摊的油烟味。陈飞挤在早高峰的地铁里，耳机里放着周杰伦的老歌，试图隔绝车厢里的喧嚣。昨晚的系统任务让他精神振奋ach，像是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体质强化Lv1的效果还在，他的身体状态前所未有地好，步伐轻快，连平时爬地铁站楼梯都不觉得费力。他甚至在地铁上站了半小时，腿都没酸，平时早就靠着栏杆喘气了。
公司里，气氛一如既往地压抑。陈飞刚坐下，小王就凑过来，八卦道：“飞哥，听说你昨天修bug救场，赵凯没刁难你吧？”
“还行。”陈飞笑笑，没多说。小王是公司里少有的热心肠，平时没少跟他吐槽赵凯的“领导艺术”。昨天的事已经在部门传开了，有人说陈飞是“隐藏大神”，也有人酸溜溜地嘀咕他“走了狗屎运”。
工位旁，苏婉递来一杯奶茶，笑着说：“昨天看你忙得没吃饭，顺手买的，提提神。”
苏婉，25岁，市场部职员，性格温柔，长得清秀，笑起来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她和陈飞因为项目合作熟络，偶尔会聊几句，算是公司里为数不多的温暖存在。
“谢谢。”陈飞接过奶茶，脸有点热。平时不善言辞的他，在苏婉面前总有点手足无措。
上午的例会上，赵凯又开始找茬。他拿出一份新需求，丢到陈飞面前：“客户临时加了功能，五天内上线，陈飞，你负责。干不好别怪我翻脸！”
陈飞扫了一眼文档，心头冷笑。这功能涉及核心算法重构，正常开发要十天，五天几乎是故意为难。赵凯这是想让他出丑，巩固自己在团队的地位。但想到昨晚的“开挂”状态，陈飞平静地回答：“好，我接。”
赵凯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他会这么爽快。他冷哼一声：“行，我等着看结果。”
散会后，陈飞回到工位，打开代码编辑器。体质强化的效果还在，他的思维清晰得像台精密机器，复杂的逻辑漏洞一扫而过。同事们偶尔路过，惊讶地瞥着他的屏幕：“飞哥，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陈飞没抬头，只顾埋头干活。系统任务让他尝到了甜头，他隐隐期待，下一个任务会是什么。
中午吃饭时，陈飞和苏婉、小王在公司食堂凑了一桌。食堂的红烧肉油腻腻的，但陈飞吃得挺香。苏婉夹了块鸡肉给他，笑着说：“多吃点，昨晚加班到几点？”
“两点吧。”陈飞低头扒饭，有点不好意思。
小王插嘴：“飞哥，你最近状态不对啊，修bug那么快，赵凯都傻眼了。是不是偷偷吃啥补脑神药了？”
陈飞被逗笑，摇摇头：“哪有，就是运气好。”
吃完饭，他去公司旁边的健身房跑步，平时他只来跑步机，今天却想试试别的。健身房里几个壮汉在举铁，领头的叫张彪，是赵凯的跟班，平时没少拿陈飞开涮，说他“瘦得像根面条”。
“哟，陈飞，你也来健身？别把跑步机踩坏了！”张彪抱着手臂，嘲笑道。
陈飞没理他，站在沙袋前，回忆龙拳基础式的动作。这拳法简单，只有几招，但每招都讲究发力精准。他试着挥出一拳，砰！沙袋晃了晃，力道比他预想的强。他调整呼吸，连出几拳，拳风渐渐带响。
张彪看呆了，嘀咕道：“这小子今天咋回事？”
陈飞沉浸在拳法中，感觉身体越来越协调。就在这时，系统提示响起：“龙拳基础式熟练度达标，发布新任务：完成一次实战演练，展现龙拳威力。奖励：踏云步基础。”
实战？陈飞皱眉，心想：跟谁练？张彪的嘲笑声又传来：“装什么高手？有种上擂台！”
陈飞心头一动，系统任务不就是要实战吗？他点头道：“行。”
擂台上，张彪仗着体型优势，挥拳猛攻。陈飞却发现自己的反应快得惊人，龙拳的步伐让他轻松躲开。他瞅准机会，右拳精准击中张彪的肩膀，力道刚好让他后退两步。
“啊！”张彪捂着肩膀，脸色难看，嘴里骂骂咧咧：“你小子耍诈！”
“叮！任务完成，奖励：踏云步基础。”系统声音响起，陈飞只觉双腿一轻，像是能跳得更高、跑得更快。
健身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张彪灰溜溜地走了，几个围观的壮汉窃窃私语：“这瘦猴挺猛啊……”
陈飞看着自己的拳头，心跳加速。龙拳、踏云步，这系统到底有多大能耐？他掏出手机，翻出老妈的电话，想再问问戒指的来历，但她只回了句：“你爷爷留下的，具体我也不知道。”
晚上回到出租屋，陈飞躺在床上，盯着戒指。龙形图案在灯光下像活了一样，他突然有种感觉：这枚戒指，可能是他改变命运的钥匙。
他打开手机，刷了会儿短视频，屏幕上跳出个“职场逆袭”的鸡汤文，讲的是个程序员如何从底层做到总监。陈飞嗤笑，现实哪有这么简单？但想到系统，他又有点动摇：也许，真的有可能？
他翻身坐起，打开电脑，继续优化算法。系统的专注力加持让他事半功倍，复杂的代码像被拆解的拼图，清晰明了。他敲键盘的手指飞快，思路顺畅得像开了挂。
凌晨1点，他终于完成算法的第二稿，测试通过后，他松了口气。就在这时，系统声音再次响起：“任务发布：提升体能，完成一次高强度训练。奖励：龙拳初阶。”
陈飞愣住了。高强度训练？这系统还真会挑时候。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深夜，但他不想浪费机会。他穿上运动鞋，跑到楼下的小公园，试着练习龙拳。
公园里安静得只有虫鸣，陈飞站在路灯下，一拳一拳地打，动作越来越流畅。他感觉身体像被点燃，每一拳都比上一拳更有力。汗水顺着额头流下，他却觉得痛快，仿佛压在心头的疲惫都被挥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他停下来，气喘吁吁。系统提示响起：“任务完成，奖励：龙拳初阶。”
陈飞只觉一股热流涌入手臂，龙拳的招式在脑海中更加清晰，力道和速度都提升了一截。他试着挥出一拳，空气中隐约带起一声低鸣，像龙吟。
他站在路灯下，心跳如鼓。这系统，到底是什么来头？它能带他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