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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美名其曰

“妹妹,知道的太多了,可惜也太晚了。”

慕栖退后一步,满眼的不可置信“所以到头来,真的是你在利用我”

慕寒轻笑,笑中透股着寒意“要不是有你和他,我至于现在才登上皇位吗?”

慕丞提着剑,嗜血的眼睛盯着他。

慕寒还是那副自视清高的样子。

“来人,慕丞试图谋杀皇上,拖出去斩...”

半晌还没有动静。

慕寒这才慌了起来。

慕丞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栖儿,闭上眼”

慕栖闭上含着泪水的眼睛。

这回轮到他笑了“皇兄还是失算了,这皇宫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弑母之仇,欺姊之骗,可是好好跟皇哥,算一算了。”

慕寒已经彻底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又怎样,到最后不还是我赢了吗?我就是想要体验一下爱而不得的感觉,你知道吗,细小将军,她可是女儿身,她在我床上哭着的时候可真有人怜惜。”

慕丞额头上的青筋爆起“混账,住口!”

慕寒后退“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吗?谢采已经死了。”

慕丞一步步靠近。

“你以为我会立马杀了你吗,别这么等了,我会让你尝一尝她尝过的。”

慕寒看着他冰冷充血的眼睛“真是疯了,真是一群疯子。”

慕寒深知自己要是被他捉去,肯定会生不如死。

于是看见了旁边士兵上的剑。

还没等慕丞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剑拉出来自刎。

慕寒吐着血也艰难的吐着字“做梦。”

随后便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咚的一声,慕栖看到这幅场景,吓得叫出了声。

慕丞转身的瞬间,有个人拿着匕首冲进来。

慕栖大喊一句,然后快步跑到慕丞身前为他挡剑。

慕栖应声倒地,慕丞眼疾手快杀掉了他。随后用另一只手稳稳地接住了他的妹妹慕栖。

慕栖的手上已然满鲜血,他艰难的抬起他的右手,抚上他的脸颊“哥哥,之前是我错了就让我一命抵一命吧,比了谢采的枉死。”

说完她便闭上了眼。

慕丞一时间只觉得头大,手臂因为伤心过度而手臂发麻,拿到手中的剑都握不稳,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慕丞不敢相信,这慕寒竟然留的最后一手居然是同归于尽,这世间他最爱的人爱和爱他的人都没了,他还有什么意义活着?

所有将士杀进来的时候便看到慕丞拿起剑自刎。

很多人都上前,却没有一个人碰到他。

时间距离都来不及。

慕丞将手中的虎符交给沈萧“以后就只靠你了。”

一瞬间时间仿佛定格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不动了。

画面开始变得灰白。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个雨夜。

慕丞听到雷声惊醒过来,喘着粗气,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我还在皇宫。”

做噩梦了。

他的头还有些昏沉,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个梦。

“三哥,如果这个梦是真的,那就留不得你了。”

慕丞盯着面前的柱子,又是一声惊雷落下闪电将整个大殿照亮。

竟有一丝意外的恐怖。

外面的雨依旧肆虐,慕丞揉了揉眉心“我,重生了。”

他猛然回神,在这暴雨中打着伞去见人。

沈萧也重生了,他坐起来的时候,外面依旧下着暴雨。

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慕丞,恰巧这是慕丞找了过来。

慕丞觉得重生这件事没有必要隐瞒他,毕竟他是我最信任的人。

他们将屋中的人都驱逐出去。

慕丞先是试探一问“近日沈兄可还好?”

沈萧一看到他就想起了他上辈子自刎惨死的画面,沈萧有些激动。

“慕兄,你先听我说,这件事,可能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情,但是已经发生了。”他故意顿一下“我好像重生了。”

他的语气越发肯定。

慕丞则是用充满寒光的眼神看着他,不要将他看个透,两人谁也不让谁就这么盯着对方,眼神清冷不像是…认识多年的好兄弟反而像仇人。

……

不多时。

慕丞发出一声爽朗的轻笑。

沈萧看着他,就知道赌对了。

“你是不是…”

外面窗边有黑影闪过,慕丞眼神示意,现在不是相认的时候,但是也明确告诉沈萧,慕丞也重生了。

“慕寒的人,看来某些人要提前动作了,我们必须要拿下主动权。”

沈萧起身“臣愿辅佐四皇子,我的命是四皇子给的,属下一生一世追随四皇子。”

慕丞盯着他“好,上辈子慕寒不诚,这辈子就别怪咱们不义了。”

沈萧还是保持着欠身的动作。

“你坐下吧,不要这么见外。”慕丞道,“这次行动我们要万事小心,恐怕我们有把柄在他手里,这还是我上辈子死之前才刚刚得知的。”

沈萧仔细回想了一下,“你别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个,怀疑。”

“说说。”

沈萧又一次警惕的看了一眼外面,确认没人之后,起身三步并做两步打开柜子,拿出里面的符兮图,“这幅图,是我之前在集市上无意中看到买下来的,但是你看这幅画,他这个线条明明是发光的,这幅图里面有他想要知道的,所以我觉得。”

慕丞抢先“所以你觉得他接近我们就是为了这幅画,咱们现在没有证据。”

沈萧坐下,把画平展的铺在桌子上“恐怕不是,这幅画被动过,之前怀疑你时,只有慕寒知道这幅画在哪里放着。”

慕丞用手摸了一下画表面“这,符兮图,难道他也想知道符兮的秘密吗。”

符兮是之前很有名的一个画家,但最后作画留下的就是这幅画,后来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发现他画的画都很有灵性,后来才知道那个画家是个神,只要找到那个画家就能问出,然后。兮颜棺在哪里。

兮颜棺是慕丞母亲的棺椁,他母亲曾经也是个神,可是因为犯了天界大忌,与人间皇帝在一起,最后死的时候,他的母亲才后悔,就是让所谓的那个画家带走了棺椁,那个画家正是慕丞的舅舅。

而慕丞却从未见过这个舅舅,也不知道自己有个舅舅。

慕丞则是端坐在那里,一脸凝重“不行,这图放在咱们手里迟早会被盯上,他要的不就是这幅图吗,那咱们就让他找不到。”

沈萧合上符兮图,外面的雨依旧淅沥的下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闪电如同鬼魅一般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眼下谢采也醒了。

谢小将军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宿醉未醒一般。她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房间的布置、陈设,还有那熟悉的气息,都让她觉得似曾相识。她挣扎着坐起身来,仔细端详着周围的一切,突然间,一个惊人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重生了!

这个发现让谢小将军惊愕不已,但她并没有像一般人那样惊慌失措或欢呼雀跃。

相反,她冷静地思考着目前的状况,分析着重生可能带来的影响和机会。

她深知,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一个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然而,谢采也明白,任何轻率的举动都可能导致不可预料的后果。

因此,谢采决定先保持低调,观察周围的人和事,这辈子一定要守住。

沈萧他们并不知道谢采也重生了。

“慕寒,你死了之后发生了很多事,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咱们会重生在同一个时间,你重生之后,慕寒飞升了,他飞升之前灭了一个国,所以他飞升成武神了。”

慕丞皱着眉不语,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攥紧。

“这可就麻烦了。如果他也重生了,咱们麻烦就大了。”

“还有符兮图也在他手里。”沈萧继续说道“我不知道符兮图怎么到他手里的,他好像知道符兮图的秘密,但。”

但什么。

“但是,他并没有找棺椁,而是将符兮图放在他自己的房间内,钉在墙上。”

慕丞“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钉在墙上做装饰,慕寒,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

慕丞因为攥的太紧指甲嵌在手心,挠红了。

很晚了,只见慕丞在他的房间待了一会儿,便又撑着伞离开了。

他深知慕寒心机深沉,此次重生必须谋定而后动。而另一边,慕丞坐在马车里,脑海中思绪翻涌。他打算先从慕寒的人脉关系入手,切断他在朝堂上的羽翼。

雨渐渐小了,谢小将军起身,换上一身利落的劲装,出门去拜访几位军中旧友。他想先在军中稳固自己的地位,以便日后与慕寒抗衡。

慕丞的马车停在了一座府邸前,他下了车,径直走了进去。这座府邸的主人是一位老臣,与慕寒素有间隙。慕丞打算说服老臣与自己联手,共同对付慕寒。

谢小将军与旧友们把酒言欢,表明自己重生后的决心。大家纷纷表示愿意追随他,共同守护家国。

一场针对慕寒的计划,正悄然展开,而谢小将军和慕丞,也将在这场斗争中,书写属于他们的青春与爱情故事。

谢采想起当时自己被爆出女儿身的时候,京城记忆传出来的谩骂。

现在离他们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不过将近才半年,就是说还有半年他们就会知道曾经风光无限的谢小将军竟是个女儿身。

谢采知道是慕寒泄露了消息之后想过要去杀她的,但是谋害皇嗣,是要诛九族的,她还有家人。

慕丞走进,对面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苍老声音“慕四皇子,没有兴趣来我们丞相府坐了。”

慕丞一开始就先占先机“我听说,您老,与慕寒有点......”老臣脸上僵了一下,开口“四皇子这是何意?”

慕丞笑着坐上去“只是看看您丞相能否帮我一个忙。”

丞相笑着问“你这就过了,有点,有什么事吩咐我就行。”

慕丞盯着他,似乎想要从他眼睛里知道点什么,最近又爽朗大笑。“不必这么紧张,符兮图你知道吗?”

陈铠眼睛的害怕一逝而过。

慕丞收起折扇“是这样,有兴趣做笔交易吗?”

陈铠不一会儿也笑出声。

慕丞一脸急切地对陈铠说道:“陈兄,如今慕寒势力渐大,对我们威胁不小,你我联手,定能将他打压下去。”

陈铠有些犹豫,眉头紧皱:“慕丞,此事需从长计议,贸然行动恐有不妥。”

慕丞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坚定:“机不可失,若等慕寒羽翼丰满,我们再想对付他就难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一旁的沈萧突然嘟囔了一句梦话:“别争啦,一起上!”

这让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慕丞灵机一动,说道:“你看沈萧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别犹豫了。”

陈铠被他的话逗笑,也不再坚持,点头道:“行,那就听你的,咱们一起对付慕寒。”两人击掌为盟,一场针对慕寒的计划悄然展开。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驱散了前一天的阴霾,天空湛蓝如洗,一片晴朗。

“茯苓,”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小姐过几天就要回来了,你去集市上采买一些小姐用的东西吧。”

茯苓听到声音,连忙转过身来,只见说话的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妇人,她身穿一袭淡蓝色的长衫,气质优雅。茯苓恭敬地微微欠身,应道:“是,夫人。”

“哟,这不是礼部尚书大人吗?您可是稀客啊,今日怎会有如此雅兴,光临我这小小的店铺呢?”那少年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礼部尚书微微一笑,回应道:“哈哈,贤弟莫要取笑我了,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出来走走,恰巧路过你这小店,便进来看看。”

那少年闻言,轻笑一声,调侃道:“哦?是吗?我看您是听闻我这店里新到了一批好货,特意前来挑选的吧。”

礼部尚书脸色微变,连忙摆手道:“贤弟莫要胡言乱语,我岂是那等贪图小利之人。”

那少年见状,更是笑得肆无忌惮,“哈哈,开个玩笑而已,哥哥您别当真。不过说起来,您身为礼部尚书,位高权重,平日里事务繁忙,今日却能有闲情雅致来我这小店闲逛,可真是难得啊。”

礼部尚书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道:“唉,贤弟有所不知,我虽身居高位,但也有诸多烦恼啊。今日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便出来散散心。”

那少年嘴角的笑容越发地戏谑,“哦?是吗?那哥哥您的烦恼想必都是些国家大事吧,我这等小民可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我倒是可以给您推荐一些我们店里的好东西,让您心情愉悦一些。”

礼部尚书闻言,脸色一沉,厉声道:“住口!你这是什么话?我堂堂礼部尚书,岂会被这些俗物所左右?”

那少年见状,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了,“哈哈,哥哥您别生气嘛,我只是随口一说。不过说真的,您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您不就是个妾生的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礼部尚书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就像那调色板上的 365种颜色一样,丰富多彩。

礼部尚书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摇晃了几下,他怒目圆睁,对着那少年吼道:“贤弟,你休要在此说些风凉话!出身不好又怎样?我如今不照样压你一头吗?”

听到这话,那少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原本就有些阴沉的面庞此刻更是如寒霜笼罩一般。他死死地盯着礼部尚书,眼中的怒意愈发浓烈。

“哼!”少年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若不是因为你,她又怎会惨死?你可别忘了,这礼部尚书的职位究竟是如何得来的!”

说到这里,少年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其中的愤恨之情溢于言表。

礼部尚书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嚅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辩驳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他心里很清楚,那少年所言不假,这个礼部尚书的职位,的确是对方拱手相让的。

然而,那少年却并未因此罢休,他继续怒斥道:“你别以为自己得到了这个职位就有多了不起,在我眼里,它不过是我弃如敝履的东西罢了!你却将其视若珍宝,真是可笑至极!”

说完,少年狠狠地瞪了礼部尚书一眼,然后拂袖而去,留下礼部尚书在原地,面色如土,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啊!没想到这么久没见,贤弟你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看来这嫡长子的位置也并非浪得虚名啊!”说话之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然而,面对对方的嘲讽,那少年却并未动怒,他嘴角轻扬,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哦?是吗?那也总比你这个不学无术,整日只知道依靠他人的废物要好得多吧。”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自信与从容。

“我要让你刻骨铭心,永生难忘!你礼部尚书的位置,可是用她的生命作为交换才得到的!你真的以为你那件事处理得完美无缺、天衣无缝吗?简直是痴人说梦!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输得一败涂地,毫无还手之力!”

面对这毫不留情的指责,礼部尚书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嘴唇颤抖着,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最终,他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惨败收场,如丧家之犬般,轻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了一个落寞而又狼狈的背影。

那少年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前方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他不禁喃喃自语道:“多年不见,他的性子竟然还是如此急躁啊。”

说罢,少年缓缓地将原本叼在口中的叶子取了出来。这片叶子在他的口中已经被咀嚼得有些变形,但他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它,仿佛透过这片叶子能看到曾经的点点滴滴。

沉默片刻后,少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些许无奈和惋惜:“苓儿,对不起……”这三个字,虽然轻如羽毛,却仿佛承载了千钧之重。

少年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继续说道:“若有来世,我定会还你一个盛大而隆重的......,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八抬大轿,一身红装,终究是什么都换不来。”

说完,少年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承诺。然而,在这一刻,他还是选择了说出来,哪怕只是给自己一个安慰。

就在这时,店里走进一个小姑娘,正是茯苓。

她好奇地看了眼神色落寞的少年,轻声问道:“公子,您可是要买些什么?”少年回过神来,看着茯苓,恍惚间竟觉得她与苓儿有几分相似。

他定了定神,说道:“随便看看。”茯苓热情地介绍着店里的货物,少年心不在焉地听着。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叫茯苓?”茯苓点点头,“是呀,公子。”少年心中一动,又仔细打量了茯苓一番,觉得她机灵可爱。

之后,少年在店里挑了些小物件,结账时与茯苓多聊了几句。茯苓也觉得这公子气质不凡,两人相谈甚欢。

待少年离开后,茯苓才想起自己出来是为小姐采买东西的,忙匆匆去完成任务。

而少年回到家中,茯苓的模样时不时在他脑海浮现,仿佛苓儿又回到了身边。

“苓儿,如果真的是你就好了……”少年喃喃自语道,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和那个名叫苓儿的人。他的目光有些迷离,似乎透过眼前的景象看到了另一个时空。

“恍惚了那么一瞬,我竟然觉得你就在我面前。”少年苦笑一声,笑声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自嘲。他轻轻摇了摇头,像是要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海。

“哼,感觉自己活得好笑。”少年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压得他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些许鼻音,“哪怕你已经忘记我,我也会让你再重新想起我了。”

这句话说得很慢,却又异常坚定,仿佛是少年在心中立下的誓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让人不禁为他的决心所动容。

之后的几天,少年总会不自觉地来到那家店,借口买东西,实则是为了见茯苓。而茯苓每次见到他,也会露出甜甜的笑容,热情地招待他。

这日,少年又来到店里,正与茯苓交谈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原来是小姐回来了,坐着华丽的马车,前呼后拥。茯苓看到小姐,忙对少年道了声歉,便跑了出去。

少年望着茯苓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这时,他突然听到小姐的声音传来:“茯苓,这几日辛苦你啦,采买的东西都很好。”接着,又听到茯苓欢快地回应着。

少年心中一动,想着或许可以通过茯苓接近小姐,说不定能解开心中多年的谜团。于是,他决定找个机会,让茯苓帮自己传递一些消息给小姐。而茯苓那边,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卷入一段复杂的过往,依旧天真烂漫地忙碌着,期待着与少年的下一次相遇。

茯苓是三年前被卖到李府的,那时候李府的小姐看她怪可怜的,就每个月给她 20两银子,让她当自己的贴身丫鬟,还给她取名叫茯苓。

当时小姐还问茯苓记不记得家在哪里。

茯苓说自己不记得了,只记得家门口有一棵大槐树。

大夫也说可能是撞到石头把脑袋撞坏了。

不过大家也没多想,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少年找到茯苓,委婉地提出想让她帮忙给小姐传个消息。

茯苓有些犹豫,但看在与少年相识一场的情分上,还是答应了。她趁着给小姐送茶的机会,把少年写的纸条悄悄放在了小姐的桌上。

小姐看到纸条后,脸色微变,询问茯苓这是何人所送。茯苓如实相告,小姐陷入了沉思。

原来,小姐曾听闻过少年家族的一些旧事,也知道少年与礼部尚书之间的恩怨。

她觉得此事或许另有隐情,决定见一见少年。于是,她让茯苓带话给少年,约他在城郊的一处亭子见面。

茯苓赶忙把消息传达给少年,少年得知后,心中既期待又紧张。见面那天,少年精心打扮一番,早早来到亭子等候。

不一会儿,小姐在茯苓的陪同下也到了。三人坐下,开始交谈,一段尘封多年的往事,即将在这次会面中逐渐揭开……

“没想到真的是你。”

少年痞笑一笑“是啊,是我不过在我印象里你好像才七八岁。”

李家小姐看见茯苓诧异的目光,便向她解释道“这是我小时的好友,从今之后我的好友就是你的好友啦。”

茯苓连忙摆手“不不不小姐尊卑有序。”

没想到茯苓还是个懂规矩的。

那少年有些诧异“茯苓,为何你是李家的丫鬟?为何上次我在店铺看到你卖东西?”

茯苓征得李家小姐的同意后开口“哦,我本意是位小姐去采买东西的,可是店主临时有事先走了,让我照看一会儿,我与那店主也是老朋友了,因为经常在她那里才买东西认识的,所以她对我也比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