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自行车
余虹喜悦，现在终于轮到她也能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了。
可是一想到这辆车是孙斌给的，余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仔细端详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的倒影，黑黑瘦瘦的，头发也不够柔顺，怎么看都觉得不够出挑。
记得小时候在胡同里玩，大家都叫她“小黑猫”，因为她总是晒得黑黢黢的。
这样的自己，真的配得上孙斌吗？
想到秦淮茹那种浑身上下都透着成熟韵味的女人，还有娄晓娥那种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余虹就觉得自己像个没长大的丫头片子。
虽然现在也二十多岁了，可跟她们比起来，不管是气质还是样貌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么想着，原本上扬的嘴角又垂了下来。
与此同时，在隔壁房间里，聋老太太正坐在床边，一脸忧心忡忡地看着孙斌。
“斌啊，你帮那个陈大姐，我总觉得不太妥当。”老太太的声音里透着担忧。
孙斌正在收拾柜子里的东西，听到这话，转过身来看着老人家。
“您是在担心采购的事情吗？”他的语气温和。
聋老太太点点头，脸上写满了不安。
“你刚当上采购员，就让饭店的人帮忙，这传出去多不像话啊。”她絮絮叨叨地说着。
孙斌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到老太太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老太太，您别担心，我心里有数。”他的声音里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其实孙斌压根就没打算找新丰馆的人帮忙，那些话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他真正需要的只是这个采购员的身份，有了这层身份，他就能光明正大地把空间里的农产品拿出来变现。
虽说没人会去查验这些东西的来源，但该做的掩护工作一样都不能少。
这样既能帮助解决社会供应问题，又能赚取一些收入，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打断了屋里的宁静。
“许大茂，你到底去不去医院检查？”娄晓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
“检查个屁！老子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检查的！”许大茂暴跳如雷。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结婚这么久都没有孩子？”娄晓娥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放你娘的屁！那还不是你的问题？你自己不行，还赖到我头上来了！”许大茂怒吼。
余虹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安地转头看向孙斌。
“要不要去劝劝他们？”她小声问道。
孙斌却摇摇头，示意她别管。
“这是他们的家务事，咱们插手不合适。”
院子里，娄晓娥站在那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马上又要过年了，她已经能想象到回娘家时，那些长辈们看她的眼神。
那些或怜悯或嘲讽的目光，比刀子还要锋利。
院子里的人背地里都在议论，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你看看人家孙斌，对媳妇多好啊！”娄晓娥突然带着哭腔喊道。
“你说什么？你是想去找孙斌是不是？”他的脸涨得通红，青筋暴起。
“对！只要余虹不介意，我愿意和她一起伺候孙斌！”娄晓娥像是豁出去了。
“你敢！你要是敢去找他，我就...”许大茂攥紧拳头，脸色铁青。
“你就怎样？打我吗？”娄晓娥冷笑一声，满脸讥讽。
“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多么厉害吗？那你倒是给我生个孩子啊！”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这场争吵在院子里回荡，让所有听到的人都觉得不自在。
余虹站在窗前，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转头看了看孙斌，发现他正专注地整理东西，仿佛外面的吵闹与他无关。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人都会被孙斌吸引。
不是因为他长得多帅，也不是因为他有多少钱，而是因为他总能在纷乱中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次日，许大茂站在孙斌家门前，浑身都在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寒风吹过他单薄的衣衫，但他却感觉浑身发烫，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在心中翻腾。
他死死盯着那扇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木门。
“孙斌，你个王八蛋，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许大茂低声咒骂着。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右脚狠狠地踹向房门。
“砰！”木门应声而开，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屋内原本其乐融融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三个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猛地站了起来。
坐在小板凳上的晓晓被吓得手里的玩具都掉在了地上，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哇——”小晓晓的哭声在屋子里回荡。
余虹和娄晓娥下意识地护在了小晓晓身前，而孙斌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起来。
“你他妈发什么疯！”许大茂大步冲进屋内，指着孙斌的鼻子就开始质问，“你对我老婆做了什么！”
孙斌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转身走到晓晓身边，温柔地将她抱了起来。
“宝贝不哭，有爸爸在这里，没事的。”他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冰冷地看向许大茂。
站在一旁的娄晓娥脸色发白，她完全没想到许大茂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孙斌的声音冰冷刺骨，“吓到我女儿了知道吗？”
许大茂看都没看小晓晓一眼，依旧气势汹汹地向前逼近：“少在这装好人，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直在打我老婆的主意！”
孙斌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他轻轻将晓晓交给余虹。
“虹子，你先带晓晓去隔壁。”
余虹接过孩子，赶紧抱着还在抽泣的小晓晓往外走。
就在许大茂还想继续叫嚣的时候，孙斌的右腿如闪电般踢出。
“砰！”
许大茂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院子里的地上。
这一脚的力道之大，让许大茂连气都喘不上来，他蜷缩在地上，脸色惨白。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这是怎么了？”一大妈站在门口张望。
“哎呦，许大茂这是被打了？”二大妈也凑了过来。
阎家的小儿子阎解成更是直接跑到院子里，想看个热闹。
众人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许大茂，又看看门口抱着女儿的孙斌，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知道孙斌练过，但没想到一脚的威力这么大。
要知道，孙斌那15点的力量属性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许大茂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连8点力量都没有，这一脚下去不断气才怪。
孙斌从余虹手中接过已经止住哭泣的晓晓，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宝贝，别怕，爸爸刚才只是轻轻踹了一下那个坏人。”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这叫轻轻踹了一下？
许大茂都快断气了好吗！
孙斌转身看向还躺在地上的许大茂，眼神变得严厉起来：“给我女儿道歉！”
许大茂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涨得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
“道歉？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还要我跟你道歉？”他声嘶力竭地喊道。
孙斌眼中寒光一闪，又是一脚。
许大茂再次飞了出去，这次直接摔在了院子中央的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你他娘的脑子进水了是吧？”孙斌冷笑一声，“要是真想给你戴绿帽子，娄姐早就怀孕了！”
他环视四周，提高了声音：“不是谁都跟你一样，不是个男人！”
在场的人都知道，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三年了，一直没有孩子。
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埠贵也走了出来，也来凑热闹。
“孙斌，你这么对待邻居，是不是太过分了？”易中海沉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
傻柱也跟着附和：“就是，你这也太凶了，打人还打这么重。”
许大茂抓住机会，立刻高声喊道：“我要求召开全院大会，让三位大爷给我主持公道！”
易中海心中暗喜，终于等到机会了。
上次因为棒梗偷鸡的事情，他当着全院人的面被孙斌羞辱，这口气一直憋在心里。
现在机会来了，他要好好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一个教训。
孙斌看都没看几位大爷一眼，转身对余虹说道：“虹子，你送娄姐去我家，让她今晚和老太太住一个屋。”
“小心点，别让这个疯子找她麻烦。”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余虹赶紧搀扶着脸色苍白的娄晓娥往外走，生怕晚一步许大茂又要闹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