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顾言！“林小满拽着顾言的袖子，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顾言推了推墨镜，看着眼前热闹非凡的幼儿园：“采风地点确实是这里......“
话没说完，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扑过来抱住林小满的腿：“姐姐！你是来给我们画脸谱的吗？“
林小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群萌娃团团围住。顾言想救场，却被一个戴着奥特曼面具的小男孩拦住：“叔叔！你会胸口碎大石吗？“
“呃......“顾言低头看了看自己价值不菲的西装，“小朋友，叔叔只会胸口碎iPad......“
“哇！“小男孩眼睛一亮，“那更酷！“
十分钟后，顾言躺在幼儿园的充气垫上，胸前摆着林小满的工作iPad。一群萌娃围着他喊口号：“碎！碎！碎！“
林小满一边给小女孩画脸谱，一边偷瞄顾言：“顾总监，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不用，“顾言咬牙，“为了艺术献身......“
“砰！“iPad应声而碎。萌娃们欢呼雀跃，顾言捂着胸口坐起来：“林总监，这个能报销吗？“
“想得美！“林小满瞪他，“不过......“她突然灵光一闪，“我们可以把这个加进动画里！“
“什么？“
“亲子互动彩蛋啊！“林小满兴奋地比划，“比如大侠教小侠客练功，可以用平板电脑当道具......“
顾言眼睛一亮：“然后设计一个'碎屏特效'技能？“
“对！“林小满掏出速写本，“你看，这样画......“
两人正讨论得起劲，一个小男孩突然拽顾言的裤腿：“叔叔，你能教我飞吗？“
顾言蹲下身：“小朋友，飞是要靠......“
“靠WiFi！“小男孩抢答，“我爸爸说，5G时代，万物皆可飞！“
林小满笑倒在顾言肩上：“顾总监，看来你得升级一下武功系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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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今年多大了？“
苏漫戴着墨镜，坐在相亲角的长椅上，努力保持微笑：“28。“
“做什么工作的呀？“
“呃......文化产业。“苏漫瞥了眼不远处假装看报纸的陆沉，咬牙切齿。
“文化产业好啊！“大妈热情地掏出手机，“我儿子在星耀上班，搞量子计算的......“
苏漫差点被口水呛到：“星耀？“
“对啊！“大妈点开相册，“你看，这是我儿子......“
照片上，陆沉穿着格子衫，对着镜头比耶。苏漫扶额：“阿姨，这好像是我们公司死对头的总裁......“
“啊？“大妈愣住，“不可能！我儿子明明说他在星耀扫厕所......“
“咳咳！“陆沉突然冲过来，“妈！你怎么在这？“
苏漫摘下墨镜，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陆总，扫厕所？“
陆沉干笑两声：“那个......体验生活......“
“体验你个头！“苏漫抄起相亲资料就砸，“你跟踪我？“
“冤枉啊！“陆沉躲闪，“我是来考察传统文化的！“
“用相亲角考察？“
“对啊！“陆沉变魔术般掏出一叠资料，“你看，这是古代媒婆文化的现代转型......“
苏漫翻了个白眼：“那VR婚房设计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陆沉挠头，“我是想给你看个新项目......“
“大爷，“苏漫冷笑，“您二维码都扫不利索吧？“
陆沉突然单膝跪地，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枚戒指：“那这个呢？能扫吗？“
苏漫愣住：“你......“
“苏漫，“陆沉认真地说，“十年前那封情书，我存在量子云盘B-612分区了。现在，我想把它升级成永久保存。“
围观群众开始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苏漫红着脸：“陆沉，你......“
“我知道你担心工作，“陆沉打断她，“所以我买了星耀51%的股份。现在，我是你老板了。“
苏漫瞪大眼睛：“你......“
“这样，“陆沉微笑，“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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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看！“
程砚之转头一看，差点晕过去——女儿小汤圆正用口红在武侠道具服上画佩奇。
“宝贝！“他冲过去，“这是要拍戏用的......“
“可是佩奇很可爱啊！“小汤圆眨着大眼睛，“爸爸，你也画一个嘛！“
程砚之欲哭无泪：“夫人！救命！“
程夫人闻声赶来，看到满身口红的道具服，却笑了：“有意思。“
“有意思？“程砚之瞪大眼睛，“这可是......“
“这可是绝妙的创意。“程夫人拿起针线，“你看，把佩奇改成Q版侠客......“
程砚之看着妻子灵巧的双手，突然想起当年她也是这样，把他在婚礼上弄脏的领带绣成了艺术品。
“夫人，“他轻声说，“谢谢你。“
程夫人抬头看他：“谢什么？“
“谢谢你一直包容我的笨拙。“程砚之握住她的手，“还有，把我们的爱情绣进每一个细节。“
小汤圆突然举起手：“爸爸妈妈！我也要绣！“
程砚之抱起女儿：“好，我们一起绣。“
于是，道具服上多了三个Q版小人：佩奇大侠程砚之，兔子侠女程夫人，还有扎着丸子头的小汤圆。
第二天，这件“佩奇大侠“道具服意外走红网络。网友们纷纷表示：“这才是真正的江湖气！“
程砚之看着热搜，哭笑不得：“夫人，我们是不是该申请个专利？“
程夫人笑着摇头：“不用，这是属于我们一家三口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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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林小满冲进办公室，“你看这个！“
顾言抬头，看见林小满手里举着个奇怪的装置：“这是什么？“
“亲子互动装置！“林小满兴奋地解释，“家长和孩子一起输入心跳数据，就能生成专属的江湖故事！“
顾言眼睛一亮：“有意思！“
“而且，“林小满神秘一笑，“我还加了个彩蛋。“
“什么彩蛋？“
“你试试就知道了。“
顾言将手放在感应器上，林小满也放上去。屏幕突然亮起，显示出一行字：“检测到强烈心跳信号，正在生成专属故事......“
画面展开，是他们在幼儿园的“胸口碎iPad“场景。萌娃们围着他喊口号，林小满在一边偷笑。
顾言哭笑不得：“林总监，你这是公报私仇......“
“才不是！“林小满靠在他肩上，“你看，多温馨。“
顾言低头看她：“那要不要再加个彩蛋？“
“什么彩蛋？“
顾言变魔术般掏出戒指：“比如......求婚场景？“
林小满瞪大眼睛：“顾言，你......“
“林小满，“顾言单膝跪地，“你愿意和我一起，书写我们的江湖日常吗？“
办公室外，苏漫和陆沉探头探脑：“答应他！答应他！“
程砚之抱着女儿路过：“这是在拍戏吗？“
小汤圆举起手：“爸爸！我也要演！“
程夫人笑着摇头：“这大概就是我们的江湖吧。“
林小满看着顾言，眼泪在眼眶打转：“我愿意。“
顾言将戒指戴在她手上，轻声说：“那我们的江湖，就从这一刻开始。“
窗外，夕阳西下，将整个城市染成金色。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