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顾言！“林小满站在灯会现场，看着满天飞舞的无人机，“你确定这个程序没问题？“
顾言推了推眼镜，自信满满：“放心，我调试了三遍。“
话音刚落，天空突然传来“咔嚓“一声。林小满抬头一看，差点晕过去——原本应该排列成“元宵快乐“的无人机方阵，突然变成了愤怒的小鸟。
“顾言！“林小满拽着他的袖子，“这是怎么回事？“
顾言手忙脚乱地调试控制器：“可能是信号干扰......“
“干扰你个头！“林小满看着满天乱飞的“愤怒小鸟“，欲哭无泪，“这下完了......“
就在这时，她灵机一动，掏出手机：“喂，王阿姨吗？我是小满，能不能叫上广场舞队的姐妹们......“
十分钟后，一群大爷大妈穿着汉服出现在灯会现场。林小满站在C位，举起喇叭：“各位叔叔阿姨，跟我一起跳！“
音乐响起，是改编版的《小苹果》。林小满带着大爷大妈们跳起了“愤怒小鸟舞“，动作夸张搞笑，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
“看！“一个小女孩指着天空，“愤怒小鸟在跳舞！“
顾言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林总监，你这是......“
“这叫化腐朽为神奇！“林小满一边跳一边喊，“顾言，快把无人机编队改成舞蹈动作！“
顾言恍然大悟，手指在控制器上飞快操作。很快，天空中的“愤怒小鸟“开始随着音乐起舞，配合地面上的广场舞队，竟然别有一番风味。
围观群众纷纷举起手机：“太有意思了！“
“这才是真正的元宵节！“
林小满跳得满头大汗，还不忘朝顾言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顾言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林总监，你真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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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观众朋友们，欢迎来到苏漫的元宵特别直播！“
苏漫穿着华丽的汉服，站在灯会最热闹的摊位前。她手里举着自拍杆，对着镜头微笑：“今天我们要体验最地道的元宵节......“
话没说完，屏幕上突然飘过一串火箭特效。
“感谢'星耀陆总'送的十个火箭！“苏漫念完ID，突然愣住，“等等，星耀陆总？“
弹幕瞬间炸了：
“卧槽！是星耀的陆沉吗？“
“死对头总裁来打赏？这是什么操作？“
“相爱相杀实锤了！“
苏漫强装镇定：“可能是重名......“
又是一串火箭特效。
“感谢'星耀陆总'送的二十个火箭！“
苏漫咬牙切齿：“陆沉！你给我出来！“
人群中，陆沉戴着口罩，躲在灯笼后面偷笑。他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操作，又是一串火箭特效。
弹幕已经疯了：
“榜一大哥是死对头总裁！“
“这是什么神仙剧情！“
“求现场直播！“
苏漫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微笑：“各位观众，看来我们的直播要临时改个主题......“
她突然转身，朝陆沉藏身的方向走去：“让我们来采访一下这位'热心观众'。“
陆沉见势不妙，转身就跑。苏漫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紧追不舍：“陆沉！你给我站住！“
两人在灯会上演了一出“你追我赶“，围观群众纷纷举起手机：“快拍！这可是年度大戏！“
最后，陆沉被逼到角落，无奈地摘下口罩：“苏总，我只是来考察市场......“
“考察你个头！“苏漫一把揪住他的领子，“说！为什么要打赏？“
陆沉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突然笑了：“因为......我想当你的榜一大哥。“
苏漫愣住：“你......“
“苏漫，“陆沉轻声说，“十年前那封情书，我存在量子云盘B-612分区了。现在，我想把它升级成永久保存。“
围观群众开始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苏漫红着脸：“陆沉，你......“
“我知道你担心工作，“陆沉打断她，“所以我买了星耀51%的股份。现在，我是你老板了。“
苏漫瞪大眼睛：“你......“
“这样，“陆沉微笑，“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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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汤圆！小汤圆！“
程砚之在人群中焦急地呼喊，程夫人紧紧抓着他的手：“别急，我们再找找。“
他们穿着亲子汉服，原本其乐融融地逛灯会，谁知一转眼女儿就不见了。
“都怪我，“程砚之自责地说，“要不是我非要买那个糖葫芦......“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程夫人强装镇定，“我们去广播站。“
广播站里，工作人员正在播放寻人启事。程砚之突然灵机一动：“等等！能不能用动画角色人偶广播？“
工作人员一愣：“动画角色？“
“对！“程砚之掏出手机，“你看，这是我们公司的'佩奇大侠'......“
十分钟后，灯会上空响起了可爱的童声：
“请佩奇大侠留意穿兔子灯的小女侠，找到奖励糖葫芦一串！重复一遍，请佩奇大侠......“
程夫人惊讶地看着丈夫：“砚之，你......“
“这是小汤圆最喜欢的角色。“程砚之握紧妻子的手，“她一定会听到的。“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爸爸！妈妈！我在这里！“
程砚之和程夫人循声跑去，看见女儿正被一个穿着佩奇大侠人偶服的工作人员牵着。
“小汤圆！“程夫人一把抱住女儿，“你吓死妈妈了！“
“对不起，“小汤圆眨着大眼睛，“我是看到佩奇大侠，想跟他合影......“
程砚之松了口气，转头对工作人员说：“太感谢了！“
工作人员摘下头套，露出顾言的脸：“程总，是我。“
“顾言？“程砚之惊讶，“你怎么......“
“林总监让我来帮忙。“顾言指了指不远处，林小满正带着一群小朋友跳“愤怒小鸟舞“。
程砚之看着这热闹的场面，突然笑了：“看来，我们的江湖，比想象中还要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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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会结束后，林小满瘫坐在长椅上：“累死我了......“
顾言递给她一杯热奶茶：“辛苦了。“
林小满接过奶茶，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个无人机程序......“
“已经修复了。“顾言变魔术般掏出控制器，“你看。“
他按下按钮，天空中的无人机重新排列，这次变成了“元宵快乐“四个大字。
林小满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
“在你带着大爷大妈跳舞的时候。“顾言轻笑，“我觉得，这个意外反而让灯会更有意思。“
林小满靠在他肩上：“顾言，你真是个天才。“
“比不上你。“顾言低头看她，“要不是你急中生智，今晚就真成'愤怒小鸟'专场了。“
两人相视一笑，远处传来苏漫的声音：“陆沉！你给我站住！“
只见苏漫追着陆沉跑过，手里还举着自拍杆：“各位观众，这就是我们的榜一大哥......“
弹幕疯狂刷屏：
“相爱相杀实锤！“
“求现场直播！“
“民政局我搬来了！“
林小满看着这一幕，突然说：“顾言，我们要不要也开个直播？“
“直播什么？“
“直播我们的江湖日常啊！“林小满兴奋地说，“你看，多有意思。“
顾言笑着摇头：“还是算了吧，我怕你把我'胸口碎iPad'的事说出去。“
林小满吐了吐舌头：“那多有意思啊！“
远处，程砚之一家三口穿着亲子汉服，正在放河灯。小汤圆举着兔子灯，开心地喊着：“爸爸妈妈，快看！“
程夫人靠在丈夫肩上，轻声说：“砚之，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给了我们这么美好的江湖。“
程砚之握紧妻子的手：“这是我们共同的江湖。“
夜空下，河灯点点，映照着每个人的笑脸。而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