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与九尾对峙
日向夏神色淡然，语气清冷，带着距离：“看来是我之前判断失误了，鸣人，你比我想象的...更不可思议。”
在雏田的面前，日向夏使用了委婉的说法，其实是带着贬义。
日向夏和雏田的反应截然不同。
雏田看向鸣人的眼神中，带着爱慕与崇拜。
而日向夏，不仅没有因此对鸣人改观，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鸣人，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存在，早已超越了普通小孩的范畴，是人形怪物。
雏田连忙把缘由跟鸣人解释清楚，免得他误会。
鸣人听后并未表现出任何不快，反而长长地松了口气，心中满是庆幸。
他真诚地对日向夏说道：“谢谢你及时救下雏田。”
日向夏没想到鸣人会如此回应，微微一怔，可依然告诫道：“鸣人，你要明白，你无法时时刻刻守护在雏田身边。对她而言，真正需要的，是‘安全’，请不要再将她牵扯进你的是非当中。”
说完，日向夏看向雏田，轻声说道：“走吧，小姐。”
雏田万分不舍，可是又不能不听从日向夏的话。
临走前，她取出口袋里两朵采得仓促的鬼灯蕈。
双手递给鸣人道：“这是鸣人君要的东西吧？”
鸣人的目光落在雏田的手上，比起捧在手里的二级药草，鸣人更在意她满是泥土的小手。
“谢谢。”
鸣人郑重地接过。
“那么...明天见。”雏田努力挤出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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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木叶的街道归于寂静，只有风偶尔穿过屋檐，带来一些沙沙作响的树叶声。
鸣人躺在那间狭小的公寓里，头枕在粗布枕头上。
他翻了个身，又翻回来，烦躁得难以入睡。
鸣人望着天花板，脑海里浮现出傍晚的情景，日向家高耸的大门，女仆的冷漠。
如果没有力量和地位，连日向家的门槛都进不去。
这不仅仅是为了雏田，而是他深刻体会到身份与地位的鸿沟。
如果他拥有初代或二代火影的实力与威望，日向家绝不敢如此轻视他。
这一夜鸣人在思想上成长了许多。
想着想着。
鸣人的眼皮变得沉重，意识仿佛坠入深不见底的幽暗海洋。
周围的世界逐渐消散。
当他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站在迷宫中。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的气味，随处可见错综复杂的水管，它们在墙上、天花板肆意生长。
脚下，浅浅的积水随着他的步伐荡起涟漪，反射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微弱光线。
而漆黑的深处，传来诡异的声响。
鸣人隐隐猜出了这是什么地方，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一扇巨大的牢笼映入眼帘。
隐藏在阴影里的庞然大物，渐渐睁开了眼。
赤红的、灼热的，宛如岩浆中的熔火。
“小子...”一个低沉而充满威压的声音传来，带着戏谑与嘲弄：“我们终于见面了。”
“你就是...九尾？”
那个传说中的尾兽，移动的天灾，曾经给木叶带来重创的怪物。
鸣人抬起头，有些意外，但不多：“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
九尾冷笑一声，铁栅栏之后，它的尾巴在黑暗中如山岳翻滚。
“带你？小子，是你心中的‘恨’驱使自己来到我面前。”
“恨？”
“你不服，你愤怒。你恨木叶的人看不起你，恨自己没有力量，恨这个世界生来不公。那一刻，你的心比任何时候都接近我。”
九尾缓缓向前，爪子在水面上划出涟漪，尖锐的獠牙在微光中闪着寒光。
“....”鸣人静静听完九尾的话，短暂的沉默后，却是淡然道：“我不否认，对于那些欺辱我的人，我希望他们尝到报应。”
九尾眯起眼睛，赤红的瞳孔中闪过审视的光芒。
怎么回事？眼前的小鬼不过7岁，面对它的威压不仅毫无惧色，甚至还如此冷静地剖析自己的内心？
随即，九尾开口，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说道：“哦？既然这样，我们何不合作？你的恨，我的力量，我们联手，足以让那些轻视你的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让木叶、甚至整个忍界，血流成河！”
鸣人没有立刻回应。
慢慢向前走了几步，靠近牢笼。
动作从容不迫，像是早已将一切算计在内。
“那么代价是什么？让我变成你的傀儡？还是让我彻底迷失在你的力量里？”
“放肆！”九尾怒吼一声，锋利的爪子猛地探出，爪尖在铁栏间划出刺耳的摩擦声，几乎要触及鸣人的胸口。
水面被它的力量震出一圈圈涟漪。
但鸣人依然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他的眼神没有退缩，甚至还带着超然的冷静。
九尾低声咆哮，声音如同滚雷：“如果没有这个封印...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
九尾的愤怒不是子虚乌有，先是水户、然后是玖辛奈，接着是鸣人。
一个接一个，它到底还要被关在这个漫无天日的地方多久？几乎都要忘记外面世界的颜色了。
“这一点彼此彼此吧，虽然能理解你失去自由的痛苦，但是....”
鸣人直视着九尾，眼底似乎潜藏着无数锐利的尖刀：“你杀了我的母亲，别指望我会轻易原谅你，更别说合作。”
“嗯！？你为什么会知道？”
九尾愕然，玖辛奈死的时候，鸣人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封印的秘密尚未解开，木叶的高层更是将他的身世隐藏得滴水不漏。
这个小鬼是怎么知道的？
“很惊讶？”鸣人在谈话中，完全占据了上风，他慢条斯理地在牢笼前踱步：“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一点。”
鸣人早就在聊天室里提前知道了所有秘辛。
那些关于大筒木历史、尾兽起源的故事，被埋葬在历史尘埃下的秘密，给了他远远超出这个年龄的洞察力。
因此他底气十足，摊开双手，道：“我还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九喇嘛。”
“！”
九尾瞳孔地震，难以掩饰脸上的惊骇，那名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它的神经上，让它的大脑短暂地陷入空白。
“这个名字……除了六道老头和其他尾兽，没人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