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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青铜引路

窗外,城市的灯火宛如璀璨星辰,将夜空映照得通明如昼。街道上,人流如织,熙熙攘攘,汽车的鸣笛声、人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热闹的都市乐章。

“准确地说,是用刺绣文化传播的名义。”乔墨溪站在镜前,仔细整理着破损的衣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流星,“故宫的纺织专家已经答应提供技术支持了。

他们手中的古籍和技艺,能为我们的绣品注入深厚的文化底蕴。”

方雪晴坐在一旁,修长的手指将琴弦绕在指间,琴弦在晨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我会在音乐学校开古琴班,正好监视对面的古董店——那里风水有问题。每次路过,我都能感觉到一股神秘的气息,说不定和清流司有关。”

齐铮靠在窗边,摸出手机看了眼股市行情,屏幕上的数字不断跳动:“资金不是问题。近期的投资收益可观,足够支持我们的计划。不过墨溪,你确定要主打《梅鹤图》系列?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当然。”乔墨溪转身,踏入晨光之中,发间的鹤纹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的动作流转闪烁,“毕竟这是我们故事的开始。《梅鹤图》承载着我们前世的记忆和血契之力,以此为核心,既能吸引关注,又能借助其中的力量对抗清流司。”

四人相视一笑,目光交汇间,仿佛有电流通过。古老的契约在血脉中苏醒,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们紧紧相连。而属于现代的全新篇章,正随着绣坊的招牌一同升起。

阳光洒在

阳光宛如金色的丝线,轻柔地洒在秦淮河上,河水泛起碎金般的光泽,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梅鹤绣坊”金字熠熠生辉,仿佛在预示着他们即将踏上的冒险之旅。这一刻,他们不再是孤立的个体,而是肩负使命的同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乔墨溪伫立在店铺二楼,这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气。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块青铜护腕残片,护腕表面刻满了神秘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残片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那些纹路显得更加神秘莫测。

“有发现?”林潇竹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咖啡的香气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他左手腕上的金色契约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宛如一条灵动的金色游蛇。放下杯子时,袖口滑落,露出尚未完全消退的毒痕,那道毒痕像一道狰狞的伤疤,记录着他们曾经的冒险。

乔墨溪将残片转向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看这些纹路,像不像地图?”

残片内侧,细如发丝的纹路组成错综复杂的线条,仿佛是一幅神秘的迷宫。林潇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突然从包里抽出一张宣纸覆在上面,动作敏捷而熟练。接着,他拿起铅笔,开始快速拓印,铅笔在宣纸上沙沙作响,仿佛在演奏一首神秘的乐章。当纸面揭起时,原本杂乱的线条竟显现出清晰的轮廓——一座三进院落的地形图,角落刻着小小的鼎形标记,那标记宛如一只警惕的眼睛,注视着他们。

“清流司的据点。”方雪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手里捧着一叠刚从打印店取回的“梅鹤绣坊”宣传单,宣传单上印着精美的梅鹤图案,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齐铮查过了,这地方现在是一家茶艺馆,就在夫子庙附近。”

乔墨溪的银发在脑后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更添了几分俏皮。“开业前得去探探。”她突然皱眉,按住太阳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我好像...记得这个地方...”

林潇竹的手下意识抚上胸前的梅花胎记,胎记在衣服下微微发烫。自从密室归来,前世的记忆碎片时常在不经意间闪现,就像被风吹开的书页,匆匆一瞥又合上。那些模糊的画面,总是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让他困惑又好奇。

“先别急。”方雪晴将宣传单放在桌上,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布袋,布袋上绣着精致的符文。“我留了些护腕的粉末,混了朱砂和琴弦灰。”她倒出少许在青铜残片上,粉末竟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般沿着纹路流动,逐渐勾勒出更多细节,让这座神秘院落的轮廓愈发清晰。

林潇竹突然夺过铅笔,在宣纸边缘快速画下一串符号。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有人在牵引他的手。“这是...绣纹封印术的变体...”他喃喃自语,笔尖流转出金色微光,那光芒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也让这个神秘的线索更加扑朔迷离。

三人屏气敛息,目光紧紧锁在那些符号上,看着它们一点点渗入纸面。刹那间,整张地图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神秘力量,第二层红色纹路如破土的新芽,突兀地浮现出来,赫然呈现出地下通道的分布。

“地下室。”乔墨溪的指尖轻轻触碰红色线条,声音因激动微微发颤,“清流司真正藏匿的东西,应该就在地下。”

一阵裹挟着河水腥气的风从河面吹来,“哗啦”一声掀动桌上的宣传单。最上面一张《梅鹤和鸣》刺绣样图的鹤眼,突然闪过一道刺目的金光。方雪晴反应极快,瞬间转头,可待她定睛看去,只瞧见纸面一片平静,仿佛方才的异像只是错觉。

“墨溪,这幅刺绣……”

“开业的主打作品,昨晚才大功告成。”乔墨溪小心翼翼地展开一幅真丝缎面刺绣,两只仙鹤在红梅间振翅欲飞,针脚细密得近乎隐形,仿若天成。“用了你给的琴弦丝做鹤顶红,让这刺绣多了几分独特韵味。”

林潇竹突然按住绣面,他腕间的毒痕与绣线中的金线产生了奇妙共鸣,一股热流顺着手臂传遍全身。“这里面……你是不是加入了契约之力?”

“只是尝试了你提及的绣纹封印。”乔墨溪的银发在没有风的室内自动飘舞起来,周身散发着神秘气息,“用我们的血染了金线,看看能否赋予它特殊力量。”她卷起绣品时,没人留意到鹤爪下的梅枝纹路,竟与青铜残片上的地图有七分相似,仿佛二者本就出自同一渊源。

傍晚时分,四人齐聚齐铮位于顶层的公寓。落地窗外,整座城市被华灯点亮,宛如一片灯海。齐铮将笔记本电脑转向大家,屏幕散发的冷光映照着众人的脸庞:“茶艺馆注册法人叫周清雅,名下还有三家文化公司,表面打着经营‘非遗工艺品’的旗号。”

屏幕上的照片里,一位身着旗袍的优雅女性映入眼帘,她手腕上戴着一只古朴的青铜镯子,散发着神秘的光泽。

“这个纹饰……”林潇竹迅速放大图片,镯子上的云纹与青铜护腕的纹路如出一辙,仿佛出自同一位工匠之手。

方雪晴下意识地拨动琴弦,一个低沉的单音在房间里回荡,似是在敲响警钟:“看来,清流司已经悄无声息地渗透到非遗领域了。”

“正好。”乔墨溪将绣坊宣传册“啪”地拍在桌上,眼神中透着坚定,“沈墨白教授明天要来考察,他可是故宫纺织品修复专家,要是能拿到他的官方认证……”

“沈教授!”林潇竹突然站起身,双眼圆睁,仿佛想起了什么惊天秘密,“我想起来了!千年前,他是太常寺的织造太监,专门负责宫廷绣品!”

房间里瞬间陷入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滑落,宛如古老的文字,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齐铮缓缓关上电脑,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凝重:“所以,轮回的不止我们四个,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大的谜团。”

次日清晨,梅鹤绣坊尚未正式开业的工作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乔墨溪正在调整《梅鹤和鸣》的展示位置,绣品被绷在黄花梨木框内,悬在正对大门的主墙上。晨光透过纱帘,宛如金色的薄纱,给仙鹤的羽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它们看起来栩栩如生。

“乔小姐的针法令人叹为观止。”一个温润的男声在门口响起。沈墨白教授身着灰色中山装,两鬓微白,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但眼镜后的目光却锐利如鹰。他身后跟着两名助手,助手们捧着几个长条木匣,木匣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乔墨溪行礼时,银发间的鹤羽簪微微闪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沈教授远道而来,真是让绣坊蓬荜生辉,荣幸之至。”

沈墨白的目光在触及鹤羽簪时,短暂地停滞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这支簪子的工艺……很独特,透着一股古朴的韵味,不像是现代工艺能做出来的。”

“家传手艺。”乔墨溪不动声色地引客人入内,笑容得体,“据说源自宋代,承载着家族的记忆。”

林潇竹端着茶盘从里间走出,与沈墨白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都微微一怔。一股超越时空的熟悉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他们在前世就已相识。

“这位是……”

“我们绣坊的设计总监,林潇竹。”乔墨溪接过茶盘,举止优雅,“他的绣纹设计独具匠心,总能给人带来惊喜。”

沈墨白接过茶杯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一道淡金色的疤痕,形状恰似一根琴弦。“林先生的设计……”他凝视着墙上展示的绣纹图样,若有所思,“颇有古意,仿佛带着历史的温度。”

林潇竹感到胸前的胎记微微发热,像有一团火在皮肤下燃烧:“沈教授见过类似的纹样?”

“只在古籍上。”沈墨白示意助手打开木匣,木匣开启的瞬间,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次带来几件清代织机的复原图纸,或许对贵绣坊的发展有帮助。”

展开的图纸上,精巧的纺织机构造详实,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栩栩如生。乔墨溪的手指轻抚过那些线条,突然在图纸边缘发现一个小小的鹤形水印——与青铜护腕上的标记一模一样,仿佛是命运的巧合。

她的银发无风自动,但声音依然平稳,没有露出丝毫破绽:“太珍贵了,我们一定好好利用,不辜负沈教授的一番心意。”

沈墨白走到《梅鹤和鸣》前,驻足良久,眼神中满是欣赏:“这只鹤的眼神……活灵活现,仿佛要从绣品中飞出来。”他忽然转向乔墨溪,目光诚恳,“乔小姐可愿参与下月的非遗博览会?故宫正在寻找传统工艺的合作方,以传承和发扬非遗文化。”

“求之不得。”乔墨溪微笑着回应,发间的鹤羽簪闪过一道流光,宛如一道希望的曙光,“能与故宫合作,是我们绣坊的荣幸。”

送走沈墨白后,四人围坐在未完工的展示台边。方雪晴拨弄着琴弦,琴弦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他手腕上的疤痕……”

“太常寺的印记。”齐铮展开沈墨白留下的图纸,在阳光下细细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些织机图纸是真的,但这个水印……”他指向那个鹤形标记,眼中透着思索。

林潇竹突然用铅笔在描图纸上快速临摹,笔尖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牵引,流转出金色轨迹。当最后一笔完成时,图纸上的鹤形标记突然展开翅膀,像一只真正的仙鹤,变成一幅微缩地图——显示着秦淮河下游一处废弃码头,那里或许隐藏着新的秘密。

“又一个据点。”乔墨溪的指尖划过地图,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清流司难道在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

“或者沈教授在向我们示警。”方雪晴按住琴弦,琴弦瞬间停止振动,“他肯定认出我们了,这是他给我们的暗示。”

夜幕降临,工作室里只剩下乔墨溪一人。月光透过窗棂,宛如银色的纱幔,在《梅鹤和鸣》绣品上投下斑驳光影。她正专注地整理丝线,突然听见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声音虽小,却在寂静的工作室里格外清晰。

绣框中的一只仙鹤,眼睛竟缓缓转动了一下,仿佛活了过来。

乔墨溪猛地抬头,银发如瀑布般垂落。绣品上的两只仙鹤竟在缓缓舒展翅膀,金线绣成的羽毛在月光下泛起涟漪般的光泽,宛如流动的星河。

“林潇竹的封印术……”她缓步靠近,发现鹤爪下的梅枝纹路正渗出细小的金珠,如同凝固的血滴,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突然,绣品上的鹤发出一声清唳,声音嘹亮,竟从缎面上振翅飞出!乔墨溪后退半步,瞪大了眼睛,眼看着两只金线勾勒的仙鹤在室内盘旋,羽翼带起的风中夹杂着千年梅香,仿佛穿越了时空。

仙鹤突然冲向窗户——窗外不知何时立着一个黑影,黑影宛如鬼魅,一动不动。玻璃碎裂的瞬间,乔墨溪看清那是个戴青铜面具的人,面具上的纹路与护腕残片一模一样,仿佛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金鹤如利箭般穿透黑影,面具应声而裂,露出一张陌生的女性面孔。那人惊愕地摸着脸颊上被金线划出的血痕,眼中满是震惊,随后转身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绣品上的仙鹤已恢复原状,只是梅枝上多了几点暗红,像刚绽放的梅花,又似凝固的血迹。乔墨溪拾起地上的青铜面具碎片,内侧刻着一行小字:

「旗韵茶晤」

“旗韵”齐铮查到的资料,周清雅名下有一家“东方旗韵”,这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

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潇竹冲进来,胸前的胎记泛着红光,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封印被触动了!”

“不。”乔墨溪将面具碎片放在他掌心,眼神中透着惊喜,“是封印起作用了。”

碎片上的刻字接触到林潇竹的皮肤,竟慢慢融化,重组为新的字样:

「秦淮灯影处,血契可逆时」。

与此同时,在城市最繁华地段的一座哥特式奢华别墅里,阴沉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周清雅慵懒地倚在雕花贵妃榻上,榻身由百年檀木打造,散发着浓郁而独特的香气。

她身着一袭黑色真丝睡裙,裙摆如流淌的墨水,随意地铺在榻上。指尖正轻轻摩挲着腕间的青铜镯子,镯子上的云纹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仿佛有生命一般游走。

落地窗外,夜雨如瀑,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向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模糊了庭院里精心修剪的景观。那些原本造型别致的绿植,在风雨的肆虐下,影子被拉得细长,在墙面上扭曲舞动,宛如群魔乱舞。

她面前的红木茶几上,摊开着一份梅鹤绣坊的详细调查报告,纸张泛着冷白色的光。

照片里乔墨溪的鹤羽簪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簪子上的鹤仿佛活了过来,正用锐利的目光回望着她。

“看来,小麻烦已经找上门了。”

周清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随手将报告丢进一旁的壁炉,火焰瞬间腾起,如贪婪的巨兽,吞噬了纸张。火光映得她脸上的阴影忽明忽暗,让她的表情显得更加阴森诡异。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一条消息映入眼帘——青铜面具计划失败。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宛如寒潭深处的冰碴,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启动第二阶段,密切监视绣坊动静。”指甲与屏幕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

消息发送完毕,周清雅起身走到窗边,窗外的雨幕中,城市灯火闪烁,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阴霾。她凝视着远方,脑海里浮现出青铜护腕残片上的神秘纹路。

“秦淮灯影……”她低声呢喃,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深渊传来,指尖无意识地在窗框上划出相同的印记,窗框上的灰尘竟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神秘的符号。“看来,该是我亲自出场的时候了。”

在别墅地下室里,潮湿的气息弥漫,墙壁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巨大的青铜阵图在幽蓝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阵图上的符文如蠕动的蚯蚓,散发着诡异的光芒。阵图中央摆放着那幅残缺的《梅鹤和鸣》古绣品,绣品边缘已经泛黄,丝线却依然散发着奇异的光泽,与乔墨溪的新作竟有七分相似,仿佛二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周清雅缓缓走下楼梯,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缓慢,仿佛在丈量着命运的距离。镯子上的云纹与阵图产生共鸣,发出阵阵嗡鸣,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冲破这地下室的束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金属味,烛火也在这共鸣中剧烈摇晃。